,状如疯虎,猛然劈向那名扎死军侯的兵卒。
但对方往后一挪动,敏捷的避开了。
州泰挥了挥手,让兵卒们挡住其他魏军,自己亲自迎战王祕。
且仅仅是消极防御着,等着陷入疯狂的王祕筋疲力尽。
“呼”
“呼呼”
王祕气喘如牛,迎着刘林冰冷的目光,挥出的剑已经变得软绵绵的。
他觉得自己的胸膛里,被人塞进来了无数炭火,正熊熊燃烧着,炙烤着心肺。
让每一次呼吸,都刺痛无比。
索性,以长剑驻地而立,盯着州泰。
目光不再是恶狠狠的,脸庞之上也没有了多少忿怒,轻声说道,“我不会降的。将军也是行伍之人,何不给我个痛快?”
闻言,州泰默然。
好一会儿,才后退一步拱了个手,“壮哉!我成全你名节,送你上路!”
“善!”
王祕大笑,涌出身躯最后一丝力气,决绝向前,剑刃往州泰脖颈砍去。
而州泰眼中精光一闪。
同样也是一个箭步向前,手中环首刀猛然从下往上撩起,狠狠的砍上了王祕的腰侧。
力沉,势猛!
隔着甲胄王祕的肋骨应声齐断,内脏受损之时,还将他掀翻了在地。
鲜血犹如犹如决堤。
然而,王祕没有理会,犹如没有痛觉一半。
只是躺在地上,微微侧头看向因为他倒地,已经在哭喊着厮杀的兵卒们。
旋即,又看去了依然黑乎乎的没有一颗星辰的苍穹,沉默的松开了剑柄。
不知道夏侯将军脱险了没有?
若是当时我不汲汲营营的怂恿出战,而是力挺将军执行坚壁清野的对敌定策,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吧?
唉,就这样吧~~~
只希望洛阳庙堂及夏侯将军,看在我是战死的份上,好生对待我宗族家眷吧。
王祕心里一声长叹,眼眸中慢慢没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