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番归去,丞相应会让玄武军士卒轮休,归去与家人团聚些时日。
我不妨也告假些时日,归去什邡桑园,陪陪阿母及小嫣儿吧。
缓步入剑门关的郑璞,心中也在计划着。
却是不想,剑门关的守将,下关来迎时,还递过来了一封书信。
嗯,他征战在外,一直没有固定的驻军之地。
什邡桑园的家人无法与他联系,便让兄长郑彦请托了邮驿的驿卒,让军中信使将书信,沿着蜀北四关隘寻过去。
亦让郑璞见了,心中一惊。
若非无紧要之事,依兄长郑彦的持重性情,不可能如此大费周章寻他。
连忙打开一看,果然是噩耗。
秦宓前月病故,归葬于乡闾绵竹县绵远河畔。
而他兄长郑彦,得闻消息后,便辞去了郫县令之职。将妻妾及儿女安顿在什邡桑园后,便只身去了绵竹,以弟子之礼为秦宓守丧三年。
缓缓阖上书信,郑璞满目悲戚。
秦郑两家乃世交,且秦宓对他关照颇多,待若亲人。
略作思虑,他便寻来刘敏及霍弋,让他们二人掌军归去成都,自己先倍道赶去绵竹凭吊,再赶至雒县会和。
只是他日夜兼程,赶至绵竹郊外时,竟变故突生。
十余个贼寇,见他夜宿荒野,便执刀引弓将他给围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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