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笑嘻嘻的开了嘲讽。
“韩师娘！”碧瑶满脸讨好的跑到小昭面前献殷勤。
“罢了，就这吧。”邓枫无奈摇头。
“我不会搞什么监督之类，但你们自己最好搞清楚，今后”邓枫觉得还是应该丑话说在前头。
“公子！”原本打坐的程灵素突然开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有些苍白。
“灵丫头，有问题？”邓枫上前把她搂住问道。
“我们需要尽快去南疆，鬼先生和云易岚也有交易。”程灵素先是低头梳理了一下才回答。
“这不是正常吗？那老东西完全没什么底线可言，我记得兽神的出现，也和他有很大关系，他还勾结过鱼人对吧？”邓枫没奇怪这个问题。
“想不到上次在死泽遇到的鱼人竟然是焚香谷手笔，真是名门正派啊！”青龙讽刺的说道。
邓枫斜了他一眼，实在懒得说话。
“不止，”程灵素语气有些焦急，“鬼先生假装与云易岚合作，实际上是为了兽神，他们两个是一路人！”
“不对吧？我记得兽神实际上是南疆巫女玲珑创造出来的，和域外天魔有什么关系？”小昭不解的问道。
“这世上的情况你知道，若是弄出点妖兽协助作战也就罢了，因为妖兽也好，野兽也罢，都没有灵智，也就是没有神魂。
可兽神是有神魂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创造出神魂？”程灵素无力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邓枫心头一紧。
“玲珑创造出来的不过是个长成了人形的妖兽罢了，神魂是域外天魔侵入假装的。
后来玲珑可能是看出问题，选择封印了兽神，但云易岚那个老东西竟然想放出来霍乱天下，他借机搞掉青云门，成为天下修行门派之首。”程灵素冷冷的说道。
“那还好说点。”邓枫松了口气。
“灵姐姐忘了吗？这兽神竟然爱上了巫女玲珑，所谓的‘封印’，实际上是兽神选择了自囚于山洞。
后来它甚至放弃了不死之身，最终才被杀死。”小昭笑嘻嘻说道。
“人也好，魔也好，神魂这东西，哪有固定不变的？”邓枫无奈的摇摇头，“一旦有了感情，很多时候根本不可控。
多少凶狠恶毒的阴谋诡计，都是败在感情上？”
至少，因为手下动了感情，导致反派行动完全失败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
比如，《神探狄仁杰》中的“变灵”苏显儿，化身狄如燕结果假戏真做，让肖清芳的谋划功亏一篑。
比如《碟中谍》系列中的一堆女间谍。
比如古大侠小说中的好多女角色。
“神魂这么可怕吗？”幽姬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