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方还要残忍。”
云炎沉默。
阿牧轻声道“还有小道，别看她帮助你很多，其实，她从你这里获得的好处也是不少的，你的那些紫气，比你想象的要珍贵很多很多。”
云炎微微摇头，“小道姑娘帮助我很多，那点紫气，算不得什么的。”
阿牧看着云炎，“你对你的朋友与亲人，很慷慨。我之所以与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你别管什么前世今生，也别管任何人，你要做的是活好你自己。”
活好自己！
云炎沉思。
一开始，他还能够不去想什么前世今生，但是后来，他不得不想了！
这时，阿牧突然道“跟我走！”
说完，她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云炎跟了过去！
路上，阿牧又道“你要记着，你就是你，你只要明白这一点就可以了！”
云炎沉声道“阿牧，你之前好像有话没说完！”
阿牧看向云炎，“什么话？”
云炎沉声道；“你说，先知不知从何处而来，这是什么意思？”
阿牧沉默片刻后，道“先知天纵奇才，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绝对在天道之上，那么问题来了！这种人的曾经，为何一无所知？”
云炎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阿牧看着云炎，“先知从哪里来的？”
云炎似上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阿牧看着云炎，“一开始，我都看的太浅了！后面我才发现，这里面的水，太深太深。而想要搞清楚你身上的所有因果，只有先搞清楚先知的身份。而先知已经确定不在，那么问题来了！素裙女子在帮你抵挡什么？”
云炎轻声道“不是我身上的因果吗？”
阿牧双眼缓缓闭了起来，“是你身上的因果！我能够看到先知的因果，但是，在我看来，先知的因果不需要她对抗，因为先知的谋划，对你无害。”
闻言，云炎眼瞳一缩，“我身上还有比先知更大的因果！”
阿牧点头，“你是因果之中套着因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