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有些崩溃,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厮这样缠着,刚压下的火蹭的一下又窜了起来。
“我有些累了,你若是真想,不如我让人给你找个好的来伺候你。”
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子就黑了“你说什么?”
他活了二十年,身边不过就有姚鹤晴一个女人,就连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如今她竟然说这样的话,太伤心了。
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姚鹤晴有些紧张,连忙解释“我的意思,让冷清来给你搓澡。”
“你说的,是这个意思?”
楚南倾搂着姚鹤晴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磁性悦耳。
姚鹤晴点头“是真的,不然我这就去给你叫冷清?”
楚南倾拒绝“既然你已经进来了,不如就帮我搓背,何必麻烦冷清。”
得,她成搓澡的了。
“那个……”姚鹤晴打算找个借口开溜,楚南倾忽然打断“怎么,你不愿意?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姚鹤晴真是哭笑不得,这话一般不都是女人对即将抛弃她的男人说的吗,从楚南倾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觉。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你还知道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反过来,姚鹤晴抬手捏住楚南倾的下巴,原本清澈的眸子暗潮汹涌。
楚南倾心头一紧,忙问“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姚鹤晴一脸疑惑的皱眉“怎么,难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楚南倾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跟罗小姐从未见过,不会有任何瓜葛。”
虽然她有些小心眼,不过这女人吃起醋来的样子,还是挺惹人爱的。
“罗小姐是谁?”姚鹤晴捏着楚南倾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一脸茫然的问。
楚南倾嗤笑一声“罗相最小的女儿,本打算嫁我做侧妃,不过被我拒绝了。”
姚鹤晴翻白眼,她才不信。
“我既答应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就不会违背,你放心。”
楚南倾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是浅尝即止,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热烈,姚鹤晴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原本一肚子的火气,渐渐转变成了渴望。
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又这样投降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叫这个男人这样优秀了呢。
这一折腾,姚鹤晴原本恢复的精力被消耗殆尽,直接在水里昏睡了过去。
男人餍足之后,轻柔的替她洗净身子,然后抱着人进了内室。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近午时,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身上,暖暖的。
“郡主,您醒了。”
听见内室的动静,朗月立刻要进门伺候。
目光无意间落在自己白皙的身上,看着胸前那大片的青紫,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疯狂。
姚鹤晴立刻从脸红到了耳根,听见朗月的脚步声,她连忙开口“你别进来,我自己可以。”
朗月顿住脚步,随即笑出声来“好,奴婢不进去,奴婢已经摆好了午饭,您再不起床,一会儿就凉了。”
姚鹤晴穿好衣服,从内室出来,看着正在摆碗筷的朗月,立刻问“楚南倾呢?”
朗月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了,说话也是跟蚊子大小“皇上有旨,让大皇子将杭封雄和凌雪押解进京,军中事务繁忙,殿下回去了。”
这就走了,姚鹤晴顿时失落的不行。
见姚鹤晴一脸的失落,朗月从梳妆台那处拿了一个锦盒来递到姚鹤晴面前“郡主,这是殿下临走的时候让奴婢交给您的。”
将盒子打开,一支晶莹剔透的羊脂玉发簪安静的躺在那里。
发簪质地晶莹,色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