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了京城她对谁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整日整日的忙着,仿佛根本没有把昏迷不醒的楚南倾放在心上。
但是,心里的惊慌和无助只有自己知道,她再难过也不能跟别人说,因为她是郡主府的主人,她要是认怂,别人心里又是什么滋味啊。
每次躺在楚南倾身边,她都会时不时的去探他的鼻息,挺他的心跳,就怕一觉醒来人没了,那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越想姚鹤晴心里头越难过,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
楚南倾拿过她手里的粥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
“是我不好,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说着,他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在脸上,麻酥酥的。
姚鹤晴在他怀里抽泣,嘴里不依不饶“动不动就受伤,动不动就要死,你是纸糊的吗,干什么吃的……”
“以后不会了。”他声音沙哑,低头就凑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吞入腹中。
两个人都动了情,姚鹤晴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
忽然间整个人腾空而起,楚南倾抱着她朝着床榻走去。
“你做什么?”姚鹤晴猛然一惊,有些紧张的问。
“吃了你。”男人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
“你……”
姚鹤晴刚要说话,人已经被放在床上,楚南倾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别这样。”姚鹤晴挣扎着就要起身。
他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行!”姚鹤晴一把将人推开,语气坚定。
“为何?”看着女人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楚南倾吞了吞口水。
“你身体不好,刚刚还吐血了,万一你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岂不是要背上狐狸精的骂名?”
说着,姚鹤晴坐起身,将敞开的衣裳重新整理好,然后做回了饭桌上。
“继续吃饭吧。”
看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形,楚南倾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应该演那一场苦肉计。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坐回饭桌上,感受着他幽怨的目光,姚鹤晴嘴角上扬。
小样,你有苦肉计,我有将计就计,急死你。
饭后,姚鹤晴让朗月备水泡澡。
“我跟你一起洗。”楚南倾凑到姚鹤晴跟前,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不行。”姚鹤晴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何,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楚南倾黑着脸开始跟姚鹤晴讲道理。
姚鹤晴无奈的拍了拍楚南倾的肩膀“你才醒过来,身体虚弱的很,万一你控制不住怎么办。”
鸳鸯浴,想的美。
“我……”
姚鹤晴直接打断他的话“难道你之前昏迷不醒都是骗我的,之前吐血也是骗我的,你想说你的身体很健康?”
楚南倾动了动唇,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怎么感觉这女人是在报复他,可是他没有证据。
“那你自己洗。”说完,他便上了床。
没一会儿,朗月就将水备好了。
水汽氤氲,隔着一层琉璃屏风,楚南倾仿佛能看见姚鹤晴婀娜的身体。
低头看了看面前朗月刚端上来的补汤,他的脸色难看的跟吃了死苍蝇一样,现在他已经无处发挥了,还用补?
“下去吧。”楚南倾看都不看朗月,立刻吩咐。
这时,姚鹤晴的声音响起“朗月,你来帮我搓搓背。”
此时此刻,楚南倾多想说让我来。
朗月动了动唇,看着楚南倾猪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