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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姚鹤晴见他脸色不好,担忧的问。
“没什么,伤口有些疼。”
说着,楚南倾继续写字,如果仔细对照的话,就会发现其中的异样。
最后一个字写完,姚鹤晴将佛珠重新戴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楚南倾的衣服折叠好塞给他“你拿着。”
楚南倾迟疑了一下,才接过。
“我们现在去哪?”姚鹤晴问。
“想不想知道这上面写得是什么?”楚南倾问。
姚鹤晴面露喜色,扯着他的衣摆问“你知道?”
他淡淡的道“不知,这佛珠上的字是梵文,我正巧认识一个识得梵文的朋友。”
“那他人在哪?”姚鹤晴问。
“江南。”
姚鹤晴一听是江南水乡,更高兴了,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那我们……”
“小心!”
姚鹤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支暗器飞来,楚南倾一把将人拉向一旁。
抬眼望去,便见十几个黑衣人骑着马飞奔而来。
楚南倾立刻吹了一声口哨,一匹健壮的马儿便出现在面前,两个人上了马然后飞奔而去。
姚鹤晴坐在马背上,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
羽箭不停的擦身而过,姚鹤晴吓的脸色惨白。
“不然……不然你把我放下来,我们两个人骑一匹马,很快就会被他们追上的。”姚鹤晴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无奈的对楚南倾开口。
她的体型,这马儿托着他们两个肯定跑不远,还不如让楚南倾把她丢下,一个人起总比两个人一起丧命划算。
“你坐稳了,我下去解决他们。”楚南倾侧头对姚鹤晴道。
那么多人,楚南倾就算活下来肯定也会受伤。
姚鹤晴磨牙,然后愤怒的开口“姚叔,我要是死了,看你怎么跟我父王交代!”
什么兄弟,什么影卫,在她性命攸关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太可恶了!
姚鹤晴咒骂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好像没有箭再射过来,一回头,就见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倒下,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死了,都死了!”姚鹤晴兴奋的搂着楚南倾的腰开口。
“安分些!”被搂的喘不过气来,楚南倾冷清开口。
楚南倾很快就联系到了自己的人,原本紧张的局面轻松了不少。
“我娘她会不会有危险?”姚鹤晴上了马车,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放心,太后不敢动她。”楚南倾靠在角落里,闭目养神道。
姚鹤晴眸光微转,忽然觉得楚南倾话里有话,所以凑到跟前问“太后为什么不敢?”
“……”楚南倾没再多说,而是侧了身子,避开姚鹤晴的目光。
既然他这样说,姚鹤晴也就放心了,眼下还是尽快将这佛珠上的字翻译出来。
姚鹤晴心里有些忐忑,但愿这些字的内容就是佛珠的下落,如果不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马车里陷入沉默,折腾了这么久,姚鹤晴早就筋疲力尽了,索性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角落里就睡着了。
傍晚,一行人在客栈落脚。
因为出门在外凶险异常,所以楚南倾只要了一个房间。
用了晚饭之后,姚鹤晴便让伙计备了洗澡水,这才被楚南倾从河里救出来,她就觉得一身烂泥的味道,身上也是粘粘腻腻的。
等下人备好的水,姚鹤晴即将脱衣服的时候对外厅忽然开口“不许偷看!”
随即,传来楚南倾一个不屑的冷哼。
姚鹤晴脱了衣服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温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放松了下来,折腾了这两天一夜,她早就吃不消了,头靠在木桶边缘渐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