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在表演才艺,三皇子问您去不去看一看。”
“去他个大头鬼!”
一个个吃里扒外的,送礼拍马屁,竟然还献艺,姚鹤晴气不打一处来,不收拾他们真是对不起自己那些银子。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楚南倾被人扶着进了房门,折腾了那么久,他有些吃不消,将宴会的事情交给苏青洲然后便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床上正用一只手剥着糖果皮的姚鹤晴,楚南倾原本惨白的脸瞬间黑了起来。
姚鹤晴嘻嘻笑着,将身体挪到床里面,给楚南倾留了一少半的地方“快来!”
收了郡主府那么多礼,我不来恶心恶心你岂不是吃了大亏了。
楚南倾环顾四周,竟然没看见两个侍女的影子,这人是扔到这里就不管了?
朗月端着夜宵去跟完颜勒学医术去了,星辰去探望左亚,姚鹤晴这里自然就没人了。
“这两个侍女这般不尽心,看来要给你寻两个听话懂事的。”
“吃糖。”姚鹤晴将剥好的水果糖朝着楚南倾递了过去,一副巴结的样子,别给她添人啊,这要是多了外人,她岂不是还要没日没夜的装傻?
楚南倾冷哼,任由冷清帮着脱了外衣。
冷清看着床上的胖女人,眼里一阵嫌弃,有句话叫鲜花插在牛粪上,如果把自家主子比作鲜花,那姚鹤晴可是正经八本的牛粪。
“主子,属下替你换药吧。”
冷清取了一旁装着纱布和伤药的盒子放在桌上,然后对楚南倾开口。
姚鹤晴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看来今天这一趟是没白来,竟然能一饱眼福!
就在她巴巴的等着楚南倾脱衣服的时候,他忽然走到床边,一抬胳膊,厚重的床幔便落了下来。
就在姚鹤晴一阵惋惜的时候,头顶传来男人的警告声“如果敢偷看,我就把你赶出去!”
姚鹤晴眼里闪过一抹狡猾,你说不看就不看?我可是个傻子,干什么听你的话?
她缓缓坐起身子,然后悄悄掀开了床幔的一条缝隙,晶亮的眼睛就落在了正在换药的楚南倾身上。
他洁白的里衣半挂在身上,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冷清缓缓取下纱布那醒目的箭伤便映入眼帘。
看着他外翻的皮肉和依旧流着血的伤口,姚鹤晴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么重的伤,旁人早就昏迷不醒了,他竟然还能行动自如,真是太牛逼了。
“刺杀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楚南倾皱着眉,忍着伤口的疼问。
“跟朱雀营有关,莫离已经带人去了。”冷清回道。
姚鹤晴一怔,朱雀营不是萧景然的?他的人刺杀楚南倾他不知晓吗,如果知道的话,怎么可能还这样肆无忌惮的呆在郡主府?
楚南倾冷哼,看了床幔里的人影一眼“哼,他们能有这等本事,萧景然也不会在郡主府藏身了。”
姚鹤晴躺回床上,心里也是疑惑,对啊,萧景然也算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什么一直在她的郡主府?
原本以为萧景然是为了姚家军的兵符和兵符里面的藏宝图,可是听楚南倾的意思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那萧景然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就在姚鹤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厚重的床幔忽然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挽了起来。
冷清一边收拾桌上的纱布,一边警告姚鹤晴“郡主,三皇子可受了伤,你当心些,胆敢乱来,就把你扔到山里喂狼。”
姚鹤晴鼻孔出气,喂你个大头鬼,你要是敢,唐叔和郑叔一定扒了你的皮!
待冷清离开,楚南倾才缓缓躺下。
仿佛把姚鹤晴当作空气,看都没看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姚鹤晴吞了吞口水,真想抬手在她脸上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