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年年丰收。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苦的,也只有我们普通农民。我被判刑两年,也好,又到了春登记的时间,少我一个人,也可少交一份粮食。”老头说着,看着窗外,一颗柳树,已长出嫩芽。
“这么说,你们去年,就没有丰收是吗?遇到洪灾了?”李恪问着,才明白,为何萧潇,会租住在高家。在普通人家,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是呀!最难的,就是这个冬天,不知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为了活下去,而犯法。”老头说着,看着人满为患的牢房。
李恪也看着,四周牢房,每间几乎都有人。可这里的人,安静的可怕,一片和谐。原本的醉意,消失殆尽,清醒许多。
狱卒又走了过来,看着悠闲自得李恪,透过牢门问着“小子,我们县令问你,你叫什么?姓甚名谁?为何要杀高家大少爷,有何恩怨。”
“你家县令呢?怎么让你来审问我,他都不配,那又有你什么事。告诉他,要判刑,就随他,要钱,本少爷没有。”李恪说着,看着远处似乎有人在看。
“没钱你还得瑟什么?”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出来,指着李恪鼻子骂着。“吓死老子了,还以为绑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