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人过誉了。”
小苔做事细致,给苏辞添磨洗笔非常顺手,偶尔见书上的章节有意思,竟然也能同苏辞谈论一二。
阿布丘已等不及,前方战线拉得很长,西陆人的海上运输要道被平国人拦截,他必须尽快结束战争,不然给养跟不上,他将会输惨。
一日夜里,阿布丘派人过来请苏辞赴宴。
苏辞已经可以下床行走,见他下地,小苔忙上前搀扶,苏辞将自己的手从那女子的柔胰当中抽回,冷声道“本官自己可以走。”
小苔垂下头,默默的跟着他,将他引到阿布丘的帐子中去。
帐子里美酒好肉,自然还有美人伺候左右,阿布丘没等他来,已经先喝上了酒,苏辞不客气的自顾自落座,由小苔为他斟酒。
那酒是从西陆运过来的,用一种蓝色的果子酿造,盛在琥珀杯里,如宝石般耀眼夺目,几缕油灯的光束射在琥珀杯中,一晃一晃的,映照他漆黑的瞳孔,他不禁微微出神。
阿布丘示意他饮酒“这是南朝没有的好酒,快喝。”
苏辞轻轻握起酒杯,盯着里边蔚蓝色的汁液,道“真是好酒。”
好酒无需品尝,光闻味道,就能闻得出。
阿布丘问“既然是好酒,辅国公不想品尝一二?”
苏辞的眼睛从酒杯中,挪到对面的男人脸上,阿布丘竟然觉得浑身起来疙瘩,周围的空气冷冽异常。
只见苏辞缓缓笑起“既然是好酒,当然要尝一尝,本官先干为敬。”
仰首之间,一杯美酒从喉管下肚,冰冷的液体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待他伸手去取桌上的红色果子,已撑不住,半个身子都扑倒,阿布丘急忙过去问“辅国公怎么了,何处不适?”
他艰难地抬起头,冷笑“大王,本官的炎毒发作了。”
阿布丘道“本王立刻安排美人伺候。”
苏辞唇边的冷笑更甚,但是他的眼睛发花,面前的人影全部摇晃,和杯中的美酒一般,小苔感觉有人扯住自己的手,她尖叫一声,往旁边躲开,苏辞强而有劲的手指死死拽住她,小苔哭喊“求辅国公放过奴家!”
众目睽睽之下,赵国的辅国公将戎敌的姑娘压在身体下,他一口咬上小苔的耳朵,小苔听他说了一句“给我下药,就得想好后果。”
戎敌人在旁起哄,小苔疯狂的尖叫,苏辞撕烂她的衣物,如一头疯掉的野兽,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