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下去,说“我对不起你,可能没法给你好的生活。”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怀卿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具体发生了什么,你不需晓得,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只是个庶民,或者连庶民也不算,是个阶下之囚,你还愿意和我在一块么?”
“你现在做官做得好好的,有大人照应,怎么会变成阶下囚?最近朝中发生了什么事,你处理不了?”
他深深的看了怀卿一眼,觉得自己的话对她来说太沉重了,而且,如果真的变成阶下囚,怀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的罢,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方才根本不该自寻没趣,那样问她,雪萧放弃了挣扎,起身告辞“今天我本不该来,为不可能的事情挣扎,那些话,你听了就听了,不要放在心上。”
他是个懦夫,废物,面对心爱的姑娘,不敢一往无前地追求她,临到头,还是自己主动放弃的,只见雪萧伸手取过官帽,转身朝外走,怀卿跟着他问“雪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萧立在院中,他的身后是阴沉沉的天空,他的脸也很阴沉“我走了,后会有期。”
什么叫后会有期,跟要死人了一样,怀卿心有不好的预感,快步追上去,扯住雪萧的衣袖,前边的男子蓦然回首,见她眉眼如水,温柔纤细,她说“几年的情分,你连句实话都不愿同我讲,我对你而言,朋友都不算一个?”
雪萧轻轻将自己的衣袖从她细长的手指中扯出,往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距离“长安城中会有大事发生,近日不要出门,保护好自己。”
他依旧没有说实话,怀卿正要生气,面前的男子已经转身从角门离去,一角衣袂在门边闪过。
她怔愣在原地,吹了半日的冷风。
南宫雪萧从怀府离开后,心底其实不算很难过,至少怀卿说她愿意同自己在一起,自己的感情有回应,多少算是一点慰藉,他不愿耽误怀卿的时光,不该说的不能多说,不该问的不能多问,这段感情就此放下罢。
他回到府中,写了一封密信,将白彦准备要做的事情告诉苏辞,并且说,自己会答应白彦的提议。
此事事关重大,密信不能用飞鸽传送,他将信封蜡盖戳之后,交给府中的暗卫,由暗卫秘密送出长安城。
雪萧连续两日告假,未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