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的玄力仍往陆王体内灌输。
郏致炫却一把扶住了落洋雨,露出关怀的眼神,道:“王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落洋雨挥了挥手,瞧着捧在手里的血液,露出一丝丝笑容,道:“哼哼,我没事,这只不过是被寒气反噬而已。”
“还没事呢,都吐血了。”
说着,郏致炫嘟着嘴,一挥手,从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条手绢,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我只是没想到,这寒气,非但没被逼出来,反而,还被反噬了。”
“看来,是我低估了这寒气的威力,不行!要再这么下去,小媛会没命。”
说着,落洋雨站了起来,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有这两味药材还不够,还需要一味清心草,这味草药有中和的作用。”
“王妃,不会是想准备炼丹吧?”郏致炫疑惑道。
“王妃好眼力,属下都没看出来呢,您竟然能看出来?在下佩服!”孙宥拱手道。
“不是,我只是听王爷的话,有些不对劲,这不是含沙射影,故意说给皇上听的吗?”
说着,落洋雨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托着下巴,沉思道。
“你也别怪王爷啊!他毕竟身处皇宫,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像他这么暴躁,怎会忍受得了这压抑人心的皇宫呢?”
“这也是他为何宁愿出宫,也不愿呆在皇宫里?你跟你父亲和解,一两句就能说清,可皇宫里,就不同了,皇上多妻多子。”
“随便一句话,便是国家大事,所以,没人敢背叛他,王爷呢,就是之前太冲动了些,打了卿王,之后,皇上就没再来过,因这事,王爷伤心好久。”
“当然不是,我想用这些药材,让他们泡药浴,再配合九转金针,加之,灌输玄力,这样才能缓解他们体内的毒性。”
“只是经过这次发作,今后,会越来越频繁,需随时看守才行,之前,太医们诊断出说过陆王活不过三十。”
“其实,应该是过了三十以后,会频繁发作,难以缓解,难以控制,发作起来痛不欲生。”
落洋雨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托着下巴,露出一副端庄的模样,严肃道。
一听,郏致炫慌张了起来,“那可有根治之法?”
“陆王的解药……我是有的,可是我不打开。”
说着,落洋雨一挥手,从蝴蝶印中,取出了一个表面刻有半个卷轴的红木盒。
“这个是……”郏致炫疑惑道。
落洋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这是母亲交给我的,曾说过皇室与圣药族赐婚的卷轴,就是这个木盒的钥匙。”
“这是我五哥的解药?那小媛的解药呢?”郏致炫疑惑地问道。
“据说,在……在皇宫里,我……也不知道在哪。”说着,落洋雨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