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司爵面无表情道“不要把你的变态强加到我的身上好吗？”
司爵“……”
文娱把司爵手打开，重又合上眼，“别跟我说话了，我要睡觉。”
司爵眼眸霎时黯淡许多。
他默默地把挽起的衣袖放下来，失落溢满五脏六腑。
文娱实在是困得很，闭眼不久就睡着了，还微微打着鼾。
司爵看着她的睡容，渐渐恍惚，因为她的脸，和记忆中某个小姑娘的脸重合了。
那个小姑娘睡觉也是这样，嘴微微嘟着，模样恬静，有时还会打点小鼾。
以往记起的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可这次司爵脑海里的画面却清晰了不少。
譬如那个小姑娘常在他学习的时候来找他，明明保证不打扰他学习，却总在旁边弄些动静出来，而且，她还会霸占他的床，往上一躺就赖着不肯下来，还要抱着他一起睡，睡觉还很不老实，踢被子就算了，脚还胡乱踹，经常把他弄醒。
一幕幕场景，真实又鲜活。
回忆着这些，司爵嘴角不由缓缓勾起，而他此时的笑容，全然不见小孩儿的天真。
“我好像记起了不少事。”他倾身过去，凑在文娱耳边，轻声道“我们是有婚约的，所以你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文娱突然哆嗦了下，眉头也跟着皱起，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司爵脱下外套，双腿伸直，一只手揽住文娱肩膀，将人小心带向自己，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然后再给她盖上外套。
躺下后，睡梦里的文娱又自己调整了下姿势，直到舒服了，才展开眉头继续睡去。
司爵低头看着她，眉眼柔和，“晚安，好梦。”
文娱又做了头天晚上那个噩梦，梦里，她被困在一个黑暗的房间，周遭压抑得喘不过气，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挤压她，或者是有谁掐住了她脖子。
她手放在胸口，张嘴大口喘着粗气，可无济于事，肺里的空气还是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迫使她反抗，她去开门，可门根本就打不开，拉开窗帘，可窗帘后面根本就没有窗户，只是一堵墙。
断气的前一刻，文娱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缓过神来，她看见了司爵熟睡的脸，心里一惊，连忙坐起身。
她这动静把司爵也弄醒了，他睡眼惺忪，眼里还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