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此时避出去,定会觉得有伤体面……断断不肯。”
“哎!话嘛,看你怎么去说。这样,借着老太太病了,你就说是这边大夫看过后让去省城看洋大夫……母亲重病求医,做儿子的当然要亲自陪同前往。这事儿,不就说得过去了?”季泽毕竟是经过事的,没怎么思量,就想出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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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只能这样了……”秀竹点点头,应下了。
果然,秀竹说动了子圭,陪着老太太一起,去省城看病去了。由于老太太病得急,第二日,一行人就出去了省城,家中只留下几位小姐和蓁蓁。
子锡这边闭门不出,那一边何松不顾风寒未愈就连夜赶了回来,到家中一看这番光景,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带上人直奔子圭家中去。
已经是午夜时分,看门的小厮远远见着何老爷气势汹汹地带了一队人马上门,急急关上大门。
“快快把门打开!”何松手下一边叫着一边咣咣砸门。
“何老爷!我家主人不在,请您改日再来。”小厮们顶着门,怯怯地回答道。
何松岂是善罢甘休地人,看手下胡乱折腾半天进不去,他有些不耐烦了!
他示意左右散开,掏出手枪对着门扇就是几记乱射,里边顶门的小厮虽然没被打伤,却吓得四散躲开。
他上前去,提起脚几下就把门踹开,一群人就往里冲了进去。
外面这半天的喧闹,已经把院内的女眷们惊醒,不明就里的女人们乱成了一团。
好在,因为近年来匪患猖獗,家中早已有准备,却不知道今日土匪没来,亲家上门就用上了。
小姐们、蓁蓁、婉贞在嬷嬷丫头小厮的催促下,随意披上件衣服便慌忙跑到靠近后山处的密道,钻了进去。
也不知这黑洞洞、湿漉漉地密道通向何处,只顾着一个接一个的钻了进去,摸着黑走向前去。
何松带着人进门便直奔“凶手”婉贞的跨院去,仔细找寻一番,竟不见人,便分开四处去寻。
又寻了一会儿,将文家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来回“老爷,只剩下些老嬷嬷,问了,也不说。只说主人去省城去了,其它一概不知。据说,文家有几条暗道,通后山,是防土匪的!应当是走那边跑了。”
“追!”何松也不多问,带着人,便向后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