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误,恐怕天下又会多事了。”裘盛眉头紧皱的说道。
“夫君言之有理,天下初定不可再生事端,不过夫君也不能不容他人言辞。刚愎自用必定败亡!”张小蓉也是一脸愁容。
感觉头昏沉沉的,浑身无力,裘盛感叹道:“真是麻烦。原本以为掌握天下容易,却没想到如此艰难。夫人可有办法帮我解此困局?”
身为裘盛的妻子,张小蓉当然要尽力帮助,故而也不再嬉闹,立刻提议召田丰、徐庶入府议事。田丰、徐庶都是聪明人,二人一听这消息立刻明白裘盛要谈的是什么。所以在进裘府之前,便谈了起来。
“元皓,主公必定是因为近日朝廷之上与他对抗的人越来越多才召我们觐见,你我该如何应对?”徐庶问道。
“元直心中难道没有计较?”田丰反问道。
“虽然有些想法但不多,而且不知是否正确。若是不合适,主公又采纳,岂不会坏了主公大事?”
“主公大事?”田丰笑道,“元直所说‘主公大事’是何事?”
“自然是登庸纳揆、面南称尊之事!”徐庶解释道。
“好,我正有此想法。之前呆瓜与我闲聊时也透露类似想法,只是感觉势单力孤,故而暂时搁置。如今元直兄亦有此意,只要稍加安排,大事定成!”
形成共识,田丰、徐庶二人便一起进了裘府见裘盛。
“主公,请问你将我与元直召来所为何事?”田丰问道。
“你们的主公并无大事,只是有些烦闷,他想问问你们如何解决这烦闷。”张小蓉笑道。
解决烦闷?田丰、徐庶都不敢先说让汉献帝禅让皇位,裘盛登基,只好顺着张小蓉的话问裘盛为何烦闷。张小蓉便将之前的事情都说出来,希望得到田、徐二人的好意见。
谁知田丰开口便说道:“主公虽然称魏王、丞相兼大将军,统揽朝政,但是朝中不服者甚多。随意赏罚,必定使人诟病,所以不得不承受这些委屈。”
徐庶也跟着说道:“元皓所言极是。主公虽然位极人臣,但也不能不听取他人意见,若是想更加自由,恐怕并不容易。”
二人的话让裘盛和张小蓉十分失望。因为田丰、徐庶说的东西人人皆知,并没有半点新意,更无法解决问题。看到裘盛、张小蓉一脸失望,田丰、徐庶却笑了起来。
田丰、徐庶举动如此反常,让人十分疑惑,张小蓉正要生气但被裘盛阻止,裘盛冷冷的的问道:“元皓、元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主公,我与元直有一计可以让主公更加自由,但请主公要在此之后每日三省自身。”田丰非常郑重的说道。
有计策能让自己不再受这窝囊气,裘盛如何不高兴?不要说每日三省自身,就是每日九省自身裘盛也愿意。
“好,元皓快说,我听听看!”
“我、元直、呆瓜等人皆愿主公登庸纳揆、面南称尊!”田丰大声说道。
田丰这句话算是将裘盛镇住。裘盛其实也想黄袍加身、问鼎天下,但不敢担簒逆之名所以才当一权臣。如今田丰等人表明态度,这让裘盛反而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连连摇头明显是不同意。
“主公,朝中多是庸才朽木,趋炎附势之辈,他们与你争执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绝非为了天下百姓,你正可以借此机会铲除了他们。至于那些顽固之人,则可免去其官职令其回乡务农。当然,能直言极谏之人也要,但不能过多,以免延误大事。”徐庶更是说得详细。
此时裘盛想到的是宋太祖赵匡胤的陈桥兵变,但因为不能说出所以只说容我思考思考。看出裘盛心动,也知道事情要一步步来,田丰、徐庶也不急催,只是借口还有要务要处理离开了裘府。
二人离开之后,张小蓉笑道:“夫君,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