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理,是要防止他跑路。有刘备那厮在,我就得小心他们逃离。”裘盛点头说道。于是裘盛立刻就派绣衣使者潜入建业打探消息。
虽然孙权将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绣衣使者要打探消息。不过一天时间,绣衣使者就得知孙权要逃离建业,第二天裘盛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诸位,看来我所料不差,那孙仲谋还真准备学刘备要跑路了。”裘盛不屑一顾的笑道。
“大哥,那怎么办?追杀他?”
“追杀?不,不,不,我要生擒!正愁不知道如何破城,他孙权却要自己出城,如此好的机会我如何能放过?你认为我说得在不在理?”裘盛大笑道。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是要生擒,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那就太可惜!”
“主公言之有理!”田丰和徐庶也不约而同的说道。
于是裘盛便与三人谈起孙权南遁的去向了。呆瓜认为孙权会去丹阳,因为那里也有些粮草,又是一座坚城,可以抵挡住裘盛几天,而且如果孙权撤退得太快,对军心民心都不好。田丰和徐庶则认为孙权一定去余杭,因为那里既富庶又是坚城,离裘盛的大军还比较远。裘盛则没做判断,因为他感觉两方说的都有道理。
裘盛只好再派绣衣使者将消息打探得更准些,弄清楚孙权到底要逃去哪里,什么时候逃跑,用什么方式逃跑。
迁都不是小事,即使做得再隐蔽也会有动静。建业与余杭之间船只来往明显多了不少,绣衣使者立刻知道孙权是要跑去余杭了。接着又花了不少钱财买通了孙权身边的侍从,得知孙权会在裘盛攻击建业前的两天,在五百水军的护卫下去余杭,时间不确定。
孙权对建业恋恋不舍,但也不得不舍,想着父兄留给他的建业城不久就要落入裘盛手中,他心痛万分,恨不得一把火将建业给烧了。只不过孙权还不认为自己就这样败了,何况还要留下这城池做掩护,也就没有下那狠手。
船离开码头仅仅行了不到一刻钟就被拦住。本以为只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水贼挡道,故而周泰大声喝道“哪里的大胆水贼,敢来拦我家老爷的船,找死吗?”
“吴侯请留步,来我船上小酌一杯再走,如何?”裘盛站在船头笑道。
虽然不知道说话的是裘盛,但孙权等人却知道偷偷跑路的事情已经露馅,被裘盛派人拦住了。
当然不能立刻就承认身份,周泰又说道“我家老爷是丹阳太守的老丈人,不是什么吴侯!警告你不要乱来,快快让开水道让我们过去,我家老爷既往不咎。若是再这样无礼,我们手上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丹阳太守也不是好说话的!”
“周泰,你的记性是不是有些差,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了?看来是这几日我受了些风寒,声音有些变了。”裘盛大笑道。
经裘盛这么一提醒,周泰立刻清醒过来,“你,你是···”
“对,我就是裘盛!怎么样?吴侯是在你那船上吧?”裘盛又提醒道,“周泰,别想安排孙权逃离,这方圆二十里的水道都被我封锁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们休想离开一个人!”
周泰一边与裘盛打嘴炮,一边偷偷的安排手下去打探虚实,希望能找到漏洞安排孙权离开。现在日暮时分,过不了多久就天黑了,只要能再拖上半个时辰,孙权逃走就有希望。
“周泰,你是不是想再与我周旋半个时辰,等太阳下山后就趁着天黑将孙权送走?你就别做这美梦了!我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一盏茶的时间后如果我还没见到孙权,我便会派人上船了!”
孙权坐的船不小,船上还有一百护卫,不过绝对打不过裘盛的士卒,所以孙权此时想的是如何逃跑。
“主公,看来强闯是不行了,不如咱们来个以假乱真?”周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