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为自己计策成功,从而继续胡乱挥霍粮草。
过了两天,裘盛水营就来的第一个‘投靠者’,一个水军曲侯。
由于是个曲侯,所以惊动了田丰。田丰亲自审问一番后,最后决定将这‘水军曲侯’带去见裘盛。听侍卫报告田丰带着一个投靠者求见,裘盛立刻来了精神,表示可以马上见。
那投靠来的联军曲侯既不是英俊潇洒也不是歪瓜裂枣,很普通的模样,这让裘盛认为可以与他多做些交流,不必太过担心。
“你这联军曲侯怎么过来了?怎么这副模样?”
“丞相大人,刘备他们这些日子动不动就动军法,已经打残打死几十人,我受不了才逃过来。”
“蔡瑁有些残暴我听说过,但是从未听说刘备和周瑜是残暴嗜杀之人。”裘盛皱了皱眉头,一脸严肃的说道,“在我这说话要实事求是,若是被我发现不符合事实,是要受到严惩的。”
“丞相大人,小人谢隼能以项上人头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曲侯非常激动的说道,“之前的情况与丞相大人了解的一样,不过自从丞相大人大摆筵席之后,情况就变了。”
一听谢隼这话,裘盛就高兴起来,因为这至少说明他的计策有些成效,于是笑着说道“给我仔细说说,他们三个到底是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转变。不要隐藏,只要说实话,亏待不了你。”
对其中的原因谢隼是不愿意说的,毕竟这太丢脸,但是既然都已经投奔裘盛了,最后谢隼还是决定说清楚,“丞相大人,主要是因为我们看到您的手下过得那么好,而我们却过得如此差,半个月都没有一顿肉沫,大营里不少人抱怨。这就导致军心不稳,士气低落,甚至有人嚷着要来投靠大人。这些事情被刘备几个知道后,他们就全力打压,很多人因此遭难。”
道理上说得过去,裘盛也比较相信,于是决定继续询问。“你跑过来是因为什么,你是个曲侯,应该知道说话,也会有人帮你说话,似乎不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投靠我吧?”
“大人说得对,原本我是没这个打算。但是这几日有些往日的对头趁此机会污蔑我,为了自保我才冒险。”
“什么意思?”田丰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之前没人害你,现在却有人对你落井下石,现在你反倒要自保?”
“这位大人,其中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的就是,从前天开始又有人在挑起联军中的矛盾,这次不光是惩罚普通士卒,我们这些小军官也有不少被严惩。被打得体无完肤的,就我所知,最少有五个。”
这个情况大出裘盛和田丰所料,虽然二人都感到一丝不对劲,但是又没有明显的破绽,所以也说不出什么来。
“谢隼,你是说有人故意挑起这矛盾,又有不少军官受到严惩?”裘盛继续说道,“田丰,这事情有些蹊跷,你说呢?”
“主公,确实蹊跷。谢隼,到底是哪些人挨了打?又是哪些人鼓动此事?他们双方是什么关系?”田丰一连问三个问题。
明白如果不能把问题回答好,自己就不仅没有立功反而还有奸细的嫌疑,所以谢隼绞尽脑汁的想起来,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谢隼终于给出了答案挨打的人几乎都是刘备、蔡瑁、周瑜嫡系部队的军官,鼓动此事的人则是三人的护卫军官,这些人平日关系还不错,并不交恶。
“谢隼,照你的说法他们是自己人掐自己人?”裘盛冷笑道,接着忽然指着谢隼大骂,“谢隼,当我裘盛是傻子吗?刘备、蔡瑁、周瑜就是再傻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要欺骗我,也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呆瓜,给我把他拖出去砍了!”
话一说完,裘盛又一将一个青铜酒盅扔到了谢隼头上,将这可怜的曲侯砸得满头是血。谢隼则一边哭嚎一边跪地求饶,连连说自己没有欺骗裘盛。
“主公,且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