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道。
按着裘盛的意思,田丰坐到那位子上,开口问道“主公,你怎么将田畴和犬子叫来了?犬子如何能与你一起共饮美酒?”接着便对田续喝道“小畜生你怎么如此不知道尊卑,怎么敢和主公坐在一起?我教你的东西都忘了吗?”
这可让田续感到非常委屈,只好低声解释道“父亲,这是主公命我坐下的,儿子不敢不从。”
不认为田续会说谎,但也感觉不合适,田丰还是不太相信。正要开口询问,裘盛便笑道“元皓兄,是我命田续坐下的,你不必责怪他。今日这家宴是专门向你道歉办的。道歉之人是我与刘黑心。”
道歉?田丰有些不太理解,因为他感觉自从投靠裘盛,裘盛就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要道歉?
“元皓兄,你之所以坐牢是因为那块绣衣使者的腰牌,对吧?”
“是的,是一块三等绣衣使者的腰牌,若我所料不差,应该是刘大人你的腰牌。”田丰有些面色不善的说道。
“确实是我的,田大人果然厉害。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块腰牌是我故意扔的。”刘黑心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住了。裘大人久慕先生大才,但先生不肯顺从,黑心只好出此下策。”
之前虽然有些怀疑,但因为裘盛为人不错,他也就不再深究。如今发现事情果然如此,田丰怒不可遏,也口不择言的大骂起刘黑心来。本就是要化解矛盾,让田丰泄愤,所以刘黑心并不反唇相讥,更不为自己辩护,只是坐在那里任田丰痛骂。而田畴和田续则来做和事老,劝田丰不要再生气。
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看不清情势的人,所以骂痛快之后田丰便不再生气,转而感谢起裘盛来。主要就是谢裘盛肯坦然相告,他也会一如既往的全力支持裘盛,做好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