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也有八万,总不是来踏青吧。”
“我的事情也不大。一边来见老友,一边带着士卒搞一次长途奔袭演练。”
“长途奔袭演练?”裘盛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说演练,恐怕城内之人不认为是演练。我说这两日蓟县调兵怎么频繁起来,原来与大人演练有关。”
听了裘盛的这些话,刘虞仔细的看起裘盛来。让他感到无语的是,首先留意到的却是裘盛一脸的淤青。这让刘虞十分意外,虽然不知道裘盛已经是并州牧,但至少知道裘盛是三郡校尉,谁敢打这威名赫赫的三郡校尉?
“裘大人,你这一脸的淤青···?”
“被一条恶狗弄的,没什么大事。我都告诉了他我现在是并州牧,他还如此对我。依我之见,那条恶狗恐怕也会对你不友善。”
这‘恶狗’是谁,不用裘盛明说,刘虞已经猜到了。只好连连向裘盛道歉,同时又恭喜裘盛高升。只可惜这两者混在一起实在是不怎么好听。
“刘大人,这事与你无关,你道歉干嘛。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何提兵前来,一副要与公孙瓒开战的样子。”
“告诉裘大人你也无妨。我用怀柔之策安抚关外民众,让他们不再叛乱,幽州情况一日日好起来。但公孙瓒这家伙却背地里屠杀牧民,并对他们课以重税。还厚颜无耻的将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说是我要课重税!最让人担心的是他广招士卒,明显是要拥兵自重。”
“公孙瓒这混蛋还真是不要脸啊!这事都做得出来。”呆瓜不屑一顾的说道,“看来打他一顿少了。”
刘虞是个聪明人,了解到裘盛和公孙瓒不久前才上演‘全武行’,怒气必定未全消,所以裘盛及其手下肯定还能利用一番。于是刘虞便开口道“刘某久闻裘大人是少年英豪,勇谋兼备。我手下虽然有兵马,但其实不怎么会用兵,此来心中并无多少胜算。既然裘大人与公孙瓒也有嫌隙,不如大人暂且留下助我一臂之力?我愿将兵马的所有指挥权都交给裘大人,只要大人战后交还兵马就好。”
张小蓉冷笑道,“刘大人够精明,我盛哥与公孙瓒的误会已经解开,不会再有争执。即使没有完全解开,也没到刀兵相见的地步。如今你要我盛哥留下帮你攻打公孙瓒,岂不是要让我们与公孙瓒不死不休?你这一招用得可真好!既有可能大败公孙瓒,又肯定将我盛哥死死的绑在你的战车之上!”
“裘大人,她是谁,为何如此无礼?”对张小蓉这么无礼的斥责,身处高位的刘虞当然十分不快,故而询问道。
“刘大人对不住,她是陈留太守张邈的女儿张小蓉,缺少管教刁蛮无礼得很,对不起了。”重重的在张小蓉的腰部掐了一下,让她疼得喊了一声,裘盛才放手。
“刘大人,你提的建议不是不可以考虑,但是你也看出来我的朋友和手下都不很赞同,我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如果得不到合适的报酬,请恕我爱莫能助了。何况公孙瓒也罪不至死,对吧?”
说来说去就是要谈条件,刘虞心中不屑,但也没有办法,形势逼人,只能低头与裘盛谈起条件来。
由于心中有社稷和百姓,所以刘虞最不愿意放手的就是粮食,而裘盛最想要得到的就是粮食。争执了足足一个时辰还没有结果,裘盛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将代郡的治理权要到手上。
在刘虞很痛苦的将军队交给裘盛时,裘盛却拒绝了。没想到突然出了这么一个岔子,所有人都感觉脑子转不过来,以为裘盛要食言而肥。
为了防止误会,裘盛自信的笑道“刘大人不必紧张,更不必误会。我或许有更好的办法将公孙瓒杀了。”
裘盛的手下和张小蓉还是信,刘虞当然不信,一脸阴沉的说道“裘大人,还请不要戏耍于我!”
“刘大人,如此大事我怎会戏耍于你?我与公孙瓒打斗这你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