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喝酒。
走到离张大人还有十步时,巧儿拉住了裘盛的衣袖,示意他不必再向前,就在这与张大人煮酒聊天。
若与自己喝酒的是其他人,为了安全起见,裘盛必定会听巧儿的意见,不过在那张大人面前裘盛可不想缺了气势,应该要自信,要谈笑自若。所以裘盛并未止步,而是继续一脸微笑的走了过去。
“小兄弟,你是老裘的侄孙?”
“是的,张大人。”裘盛有些忐忑的答道。毕竟他刚刚挟持了面前贵人的女儿,而此人明显是伯爷爷的顶头上司。
“本官乃是陈留郡守张邈。你很不错,胆子不小,谋略不差,身手也不弱。你可是第一个敢如此教训和挟持我女儿的人。”
这些话并未让裘盛感觉恐慌,也未让他感觉到光荣,他明白现在要的做的就是不卑不亢,平淡对待,故而只是很平静的说了句‘张大人谬赞,草民惶恐。’
从上到下就未见裘盛有一丝惶恐的表现,裘盛的伯爷爷和张邈的两个侍卫明显都不高兴,认为他在故意显摆,其中一个更是挥起拳头准备开打。
当然不允许有人违背自己的命令,张邈立刻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顿时就无人再敢胡来,纷纷噤若寒蝉。
“你是叫裘盛?”
“是的,大人。”
“你伯爷爷和本官提过你,说你是个不错的人才,勇谋兼备,今日看来确实如此。”张邈笑道。
听到张邈如此夸奖裘盛,一旁刚刚获得自由的张大小姐立刻不高兴,眼中冒火,狠狠的骂道“就是一个只会挟持女孩仓皇逃窜的鼠辈而已!如此不择手段怎么算是人才?爹爹,你一定帮我狠狠的惩罚这个轻薄女儿的淫贼···”
“够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惹祸,这次有裘盛教训教训你,我看挺不错,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天下就没人敢治你!”
这个话大出在场所有人的预料,包括裘盛、巧儿和伯爷爷在内都感觉不可思议。瞧张邈的意思,裘盛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似乎做了件大好事。
“裘盛,别理这丫头,他被我惯坏了,吃点苦头挺好,咱们进去喝点酒,聊聊天。”接着便拉着裘盛去了包间,并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当然不认为自己有本事伤到陈留郡守,瞧张邈那模样就是久经沙场的宿将,绝对杀人无数,但裘盛还是不太理解他为何如此信任自己,且有什么事情要撇开众人和自己一个人谈。
“是不是很奇怪本官为何要如此优待于你?”
“确实如此,草民自问无才无德,不过一未及弱冠的乡间小儿而已。”
“不不不,你为人正直,敢做敢当,也算勇谋兼备,尤其在本官面前尚能不卑不亢,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这么一通夸奖,裘盛立刻感觉有些羞愧。说他正直,裘盛自问还当得起。说他敢作敢当,也还勉强。但勇谋兼备其实很牵强,因为刚刚挟持一个女孩实在不算什么勇谋兼备,反而有些不择手段了。至于不卑不亢更是投机取巧,纯粹不得已而为之。
“张大人谬赞,小可实在是惭愧得很,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本官想问你,你愿意为本官做事吗?”
为陈留郡守做事?这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裘盛当然非常愿意,不过刚要开口答应时,又冷静下来,因为他想知道要做的是什么事。若是违背伦理道德和大汉律法的事情,即使再大的回报裘盛也不会做,毕竟人要有廉耻与底线。
于是非常谨慎的说道“请问郡守大人,你要我做什么?”
“相信你知道你伯爷爷是干什么的吧?”
“具体不知道,但知道他是在御史台的工作的,之前刚刚发给我父亲一块青铜腰牌,给我一块木腰牌,对应三级和四级。”说到这里,裘盛立刻担心起来,因为他刚刚犯了一个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