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吧,还有两串,咱一人一串拿着边吃边走。”
柴猛拿了几十文汇了账,转身就走了。
二人也没骑马往南大街方向走了几里地,柴猛说“哥哥,这四个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跟踪咱们。”
情报口的人都很敏感,柴林也不例外。
大脑在飞速旋转,这到底是个偶然矛盾还是特意安排?
如果只是偶然的矛盾还没什么,要是特意安排那就危险了。
“出东门,找个小码头,让水上的兄弟问问他们。”柴林说。
二人加快了脚步后面四人骑马,而且是上好的冲刺速度极快的大食马,不紧不慢的跟着。
行不多远,柴猛叫了辆骡车,让车夫加快速度出了东门,到达一处偏僻的港口就下了骡车。
在港口等候。
果然,不到片刻时间,四个少年骑着马就到了。
四人居然从马背上抽出来短刀,围拢了过来。
为首的胖子说“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居然敢惹小爷。给你们两个放放血。”
柴林说“下手轻点,不要伤了他们。”
胖子奇怪说“莫不是脑子烧坏了,给谁说话呢。”
“回头看看啊。”柴猛调笑道。
身后少年拿手指戳了戳胖子,转身一看二十名黑衣大汉,一个个拿着锋利的朴刀。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爹可是开封府同知。”胖子明显的胆怯了。
“是让我们动手,还是自己把刀放下。”
这四个少年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平时也就是打断几个人的腿,糟蹋几个美女而已,比起当初的高衙内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衣人冰冷的刀锋让他们感觉了深深的恐惧,这个世界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他们并非是无敌的,有些江湖豪侠谁在乎你爹是什么人呢。
“当。”有个少年受不了,把刀丢在地上。
紧跟着四个人都丢了刀。
黑衣人一拥而上,把这四个剥掉了衣服,用粗大的绳子捆了,倒着掉了起来。
“说,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派我们来,就是看见你们吃羊肉串抠搜的就来气。”胖子说。
码头水上刚好有个简易的龙门吊,把这四人倒挂了上去,轻轻的一放脑袋就落在水里了,水淹的马上就要窒息,然后拉了上来。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过来汇报,说“没问题,四人都是小衙内,一个个坏的流油,别看年龄不大什么坏事都做过,要不要。”
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柴猛摇摇头“不用。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咱们不是府衙。四人打晕,放城门附近,马匹留下,就当他们被抢了。”
四个小倒霉蛋把马匹都丢了,半夜的时候五城兵马司的人发现在城门口,细问之下还都是小衙内,一个个都是爷,得罪不起,乖乖的给送了回去。奇怪的是这四人只说被抢了,别的一句话都不多说,真是古怪的很啊。
东京城的事情安排妥当,二人不再久留,当晚一溜烟跑到了东平府的大车店。
东平城,知府程万里正跟贾师爷诉苦呢。
“清清白白的过了半辈子,老了老了被坑了一把,你说这叫什么事,我这女婿不省心啊,一声不吭的把河间府给占领了。”程万里说。
贾师爷说“如果不是你这女婿,咱们这两条老命早就交代给东平了。”
“哼。”程万里气的一转头,“身死是小,失节是大。”
贾师爷,说“不是有句话吗,贞女失节不如老妇从良。”
程万里差点没被噎死,“你,你,你。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我这比喻很恰当。程大人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朝廷不一定记得你的好,可是一旦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