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也愣住了。方州把手上的行李箱放下,直接走过去把那人的爆炸头提了起来,拍拍他的脸带着疑惑的说道“朋友,是不是烫头的时候把脑子烫坏了?要不我帮你修修?”
方州的做法一下就把除了大黑以外的人都吓到了,开学第一天就搞成这样。其实宿舍几个都是高中毕业的,还都不是南昌本地的,估摸着在自己那地方牛逼习惯了,忘了自己已经不是一条街最靓的崽了。
而且方州这话是用本地话说出来的,即便不能全部听懂,大概也是了解的。爆炸头刚被提起来时那个生气啊,本来想大干一场来着,听到方州满口南昌话也是怂了。
看到大家都安静了,方州表示很满意,把爆炸头放下了,拿出纸擦了擦手说“宿舍我也交了钱的,本就应该有我一张床位,各位同学要放东西可以,得先跟我打个招呼不是?”
听到这话,打牌的其中两人赶紧把靠阳台的上下铺的东西拿下来了,然后都低着头不说话。
都是高三刚毕业的学生,许是暑假放假把自己玩飘了,但是被方州这一吓倒是把他们吓清醒了。
看到宿舍这个鸟样,方州就不打算在这住了,卫生这么差先不说,关系已经这么差了就没必要凑一起去。
走之前跟蔡旭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拜托蔡旭有什么事及时通知他,然后就拖着行李箱走了。看到两人走了以后,爆炸头摸着脑袋放狠话“草,要是在我家那,我让他爬着出宿舍。”
剩下包括蔡旭三个人撇撇嘴,刚刚怎么不放狠话,现在在我们面前说这个有意思吗?于是牌也不打了,各自整理一下床铺,留着爆炸头继续在幻想着找回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