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陆之远一直都坚信,阮卿对他的感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消散的。
当年,他对她那么过分,她还是死心塌地。
可如今……阮卿和楼敬拥抱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阮卿上楼后,发现陆茵茵正在门口站着。
“你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陆茵茵正百无聊赖,听到阮卿的声音,抬头道。
“那你也得接电话呀。”看到阮卿红肿的侧脸,赶忙上前几步。
“你这是怎么了?”
阮卿苦笑着摇摇头,上前打开门,将陆茵茵拉进家里。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你回来了也不说主动去找我,我只好主动来找你了。”说着,四下打量着,问道。
“药箱呢?”
阮卿拉着陆茵茵到沙发上坐下,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现在不需要药箱,只需要你陪我待一会儿就好。”
听到阮卿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腔,陆茵茵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有事儿你跟我说呀,姐妹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当你的情绪垃圾桶啊。你看,我有什么好事儿,坏事儿都跟你说。可你呢,遇到事儿总是自己死扛。”
听到这话,阮卿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陆茵茵也跟着掉眼泪,抬手轻轻拍着小姐妹的后背。
痛哭一场,阮卿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陆茵茵说了一遍。
陆茵茵听完,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阮卿的额头。
“那曲家父女俩是什么货色你不清楚吗?他们一肚子坏水,那曲江宁挖空了心思想嫁给陆之远。他们肯定是希望你跟陆之远闹掰啊,你这个小傻子,肯定是上了他们的当了。”
“一开始我也没有相信,所以拜托楼敬帮我调查。那些确实都是事实,茵茵,你让我还怎么骗自己说陆之远是无辜的。”
“那,那……陆之远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呢?”陆茵茵对于楼敬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想必他的话不会有假。可是,对于曲家那对父女,她总觉得里面有猫腻。
“上次他怪我不肯坦诚相待,可他呢?还不是一样。茵茵,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完了。我今天就是去给他送辞职报告的,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看着阮卿那绝望的神情,陆茵茵除了叹气,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