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懂乱吃或者厨房里一个疏忽弄错了什么,吃出毛病来我们就摊上官司了。”
“那就不做药膳,你的厨艺是真好。就后面菜园子那些青菜经你的手做出来都是美味佳肴……”
“这个不行,换一个。”
“换一个?那就开花楼,不过这个比较费劲,调教姑娘也费时间……唉,你怎么又踹我?”沈熹年委屈的看着裤子上的脚印,伸手弹了弹。
“再不说正经地我就把你踹下去!”忘忧生气地指着沈熹年的鼻子警告。
“咱们两个在这树上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呀,你若想赚钱,咱们就得去街上各处转转,先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店铺,根据店铺的大小位置,再想做什么生意。还有,等到九月里,大相国寺有庙会的时候,你再各处转转,见见那些番邦小国来的商贩们,看有什么新奇物件儿,或许也可赚一笔。”
“嗯,这话靠谱。庙会的话,还要等几个月呢,我们应该先去街上转转,看有什么合适的铺面再定。”忘忧点头说。
沈熹年立刻笑道“那还等什么?这就去吧?正好出去吃午饭,也省的你再去厨房忙活了。”
虽然赵祯一向不喜欢顶着大太阳出门,但忘忧说要出去,他便不会留在寺里看书。
紫芸和袁妈妈留下看屋子,忘忧同赵祯沈熹年二人还有宋嬷嬷一起依旧从侧门出来,在街上随意雇了一辆青骡大车上去,只吩咐车夫去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逛去。
若说最热闹的地方,并不是京都城里的闹市街口,而是汴河码头。于是车夫按照自己的想法,二话没说就把车赶到了虹桥码头区。
沈熹年从马车里探身出来,立刻笑了“嘿!怎么来了这里?”
“这位哥儿,此处便是最繁华的地界儿,那边有茶楼酒肆,您几位吃饱喝足之后在这里逛一逛,然后顺着这条街往里走便是街市。这一路上一应吃喝玩乐,珍奇珠宝,绸缎布匹,药材香料,各种鸡零狗碎的都有,您是现在结了车钱,还是一会儿走累了再回去,小老儿都听您的吩咐。”
“得了!看样子在这里你也不难接到生意,我们就自己随便走走吧,你去接新生意,我们走累了自会想办法。”沈熹年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串铜钱丢到车夫的怀里。
车夫道谢,牵着车离去。
赵祯手里撑着一把纸伞罩在忘忧的头顶,转身看了看周围乱哄哄的景象,皱眉说“这毒日头底下就别瞎逛了,找个地方坐坐再说。”
“那边——”沈熹年抬手指着一个三层楼的建筑,说“那家茶馆我去过,里面的点心极好。最主要的是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可以揽尽这繁华盛景。咱们公子肯定喜欢。”
“好,那快去吧。”赵祯说着,便拉了忘忧率先往茶楼走去。
正如沈熹年所说,坐在三层楼上往下看,眼中的景象全然不同。
“之前站在桥头,只觉得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人。现在坐在这里吹着风,再往下看——果然是繁华盛景。好一番盛世太平啊!”忘忧感慨道。
“喏,看见那艘大船了吗?那是瓷都来的船。那里面装的是番邦小国们最喜欢的瓷器,这一船货被那些商贩们运到西夏,西蕃,狮子国等各处,至少能赚这个数。”沈熹年说着,把手掌对着忘忧翻了翻。
“十倍?”忘忧瞪圆了眼睛。
沈熹年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是暴利啊!”忘忧说着,扭头看向赵祯。
赵祯悠然的品了一口茶,方说“暴利的背后是苦难,记得之前我看过一份户部呈上来的折子,里面提到我中原西行的商贾每年都有数百名的死伤。这些钱都是用命换来的,你就不要想了。”
“那我们做什么赚钱呢?盐茶铁都是官制,咱们也插不进手去。”忘忧拖着下巴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