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边,一句话给老哥稍微解释一下自己没事不就好了?不仅没解释还把她哥哥单谚给拉来了。
单谚来的还如此悄无声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这么自来熟的坐在自己边,不解释不提醒,难道就为了跟着自己一起听姒长生讲鬼故事?
尴尬到实在想不出单谚坐自己边到底为了干嘛的问橙,只能做出灵魂总结:言家饶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不是自己这种低智商生物能明白的。
“幸好离开也没跟我一声,呵呵……她稍微给我哥哥一声我没事,她就不用离开了。”
问橙只能硬聊,强行化解自己刚才抱到单谚胳膊的尴尬。
“是啊,大概是幸好没告诉问谦她和你在一起吧,你刚才听故事听的非常痴迷,他讲故事也讲的很认真,眼睛就没离开过你,我从孩子王数数那里开始坐下听的,你们两个都没发现我也是够神奇的。”
单谚的解释又成功的把给聊死了,问橙赶紧转头看向另一边,谷长月已经不见了,屋里就剩下了自己和姒长生以及单谚。
“什么况?人呢?刚才同意将鬼故事的时候不是还有人吗?怎么都跑了。”
问橙后背发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经历鬼故事。
“都了是你听故事太认真了,我来的时候谷长月看到我站起来就走,也没理由,但她经过我边的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她还带着手提包神有些紧张,疑似是生理期应该是去厕所了,不定一会就会回来。”
单谚毫不避讳的出自己的推测,问橙更加尴尬,硬撑着摆出一个苦笑,变相的嘲讽着单谚:
“哦……你这鼻子也是有点可怕,居然连血腥味都能闻到,不去当警犬可惜了。”
“是可惜。我如果不是人,也许真的会去做警犬,警犬根本不怕会得心脏病。”
问橙已经无法定义单谚了,他商低,他能顺着自己的话下去缓解尴尬,他商高吧,他又能毫不避讳的分析猜测别人,他的心脏病多半就是被他的复杂心思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