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个产粮重镇,还是个名副其实供商旅们歇息的地方。虽不是黄江上商船货船停靠,和经商必经的大型渡口重镇,但也有些规模。
镇上也有一家供有钱人消遣的地方,名字就叫花楼,里面可以饮酒作乐,可以耍钱赌博,也可以寻花问柳。
这花楼,是镇长的私产,据说他是效仿了城主李腾飞,为了收敛钱财,并在这江边镇上,位置最好的地段,建了这座集妓院、赌场和酒馆于一身的花楼,把三种不同的娱乐环境,合并在了一起。
平时的生意,还算过得去,毕竟江边镇上有钱的人不多,除了做他们的生意外,花楼还招待来至城里的客人们,以及过往的商旅。
深夜四更的时候,一阵难忍的腹胀,把张桌从温柔的梦乡里,惊醒了过来。于是,已经醒过酒的他,推开抱着他睡得正香的两名少女,起身要去上茅房。
起身时,张桌很是小心翼翼,深怕惊醒了那两名少女,看着她们熟睡的样子,他心里很是舒服。她们面容姣好,睡态萌媚,又是年仅十三的花季少女,据说是镇长李文明,特意为他安排的几名处女之一。
张桌也是个久经风尘的人,想过这次征粮结束后,并带着她们一起回城,不枉她们的陪寝服侍一场。
上完茅房出来,头脑还有些昏沉的张桌,来到外面透透气,不想刚走到一处转角的墙根时,一道黑影迎面袭来。
接着,他感觉头部剧痛,眼冒金花。一阵阵地天璇地转后,两眼一黑,他并昏死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李文明,由于年老体衰,又精于算计,一直睡眠质量都不好。此刻,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折腾了好久,才睡了过去。
可是,没等他睡多久,约莫五更天的时候,突然,一阵惊呼声吵醒了他。
“爹…你快起来。”
李文明竖起耳朵一听,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李宏,在房外叫喊,不禁恼怒,并骂道“小犊崽子,老子刚睡着,你就来瞎叫…”
屋外的李宏,此时显得很焦急,哭丧着脸,磕磕绊绊地说“爹…不好了,货船…货船都不见了!”
“什么?”李文明一听,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穿了件衣服,出了门。看到门前的儿子,就问他“怎么会不见了?”
李宏说“三更天时,我起来撒尿,却看到官渡亭失火了,并赶紧跑过看,发现货船不见了。”
“那李志人在何处?”
“李兄正带着卫士们,在扑灭大火…”
李文明听后,气急败坏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救火…张大人知道吗?”
“张大人,他…”李宏看他的老爹发火,心里害怕,话也说得吞吞吐吐。
“他怎么了?”
“张大人,不见了,据跟他同床的两个女孩说,他是被人装进麻袋里,带走了。”
李文明听到这里,只感觉头重脚轻,整个人摇摇欲坠,让他的儿子扶着自己,向官渡亭赶去。
等到了官渡亭,这里已是一片的火海,大片的房屋木舍,和不少停靠在码头上的大小船只,正在被大火无情地焚烧吞噬,多数已经烧得是面目全非。
卫士们和附近的的百姓们,正在忙着灭火,人声吵杂,叫骂声,哭喊声,随处可闻,场面是混乱不堪……
李文明看到此情此景,不觉一阵地头皮发麻,他拉着一名正在灭火的卫士,问他“怎么回事?你们李卫士长,人呢?”
那个卫士一看是镇长,连忙慌慌张张地说“李大人他带着几十个弟兄,架着快船,前去追击盗贼了。”
“什么?哪来的盗贼?”李文明听了,头都炸了。
“刚才,突然杀来了一伙人,他们不由分说,一来就开始到处放火,我并被安排去救火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