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有楚南骆和楚南临替姚鹤晴吸引了一部分兵力,不然,姚鹤晴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安逸。
前几日,萧景然还算安分,没有碍姚鹤晴的眼,这些日子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整日的往姚鹤晴身边凑。
以前的萧景然是多么风流潇洒,如今看着他一副落魄的样子,虽然很粘人,可骂人的话姚鹤晴就说不出来。
“你放心,既然咱们结拜了,你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只是眼下我还未脱离困境,暂时顾不上你。”
萧景然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道“离念我已经叫人救出来安置了,为了救她我所有的人都折进去了,反正你不出兵,我就天天跟着你,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这三个月你不能替我把这事儿办了,可别怪我用其他手段。”
姚鹤晴翻了个白眼,撇了衣衫单薄的萧景然一眼,你还能有什么手段,不过就是以身相许而已,我又不好你这一口。
“大哥,我知道了,您回吧。”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因为新年的时候姚鹤晴一行人都忙着逃避吐蕃的追兵,根本没有好好过年,所以这一日姚鹤晴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大家都爱吃的菜,毕竟这些人跟着她奔波也十分辛苦,每日都要紧绷着神经防备追兵来袭。
亲近的暗卫,护卫加上姚鹤晴等人一共坐了两桌子,剩下的不方便面露面的,姚鹤晴也用金叶子金豆子包了红包,气氛也算其乐融融,终于有了年味儿。
姚鹤晴想着,等过了今日,就开始动身离开这里了。
“郡主,您这手艺太好了,有机会教教奴婢吧。”朗月吃着姚鹤晴做的西湖醋鱼,口齿不清的开口。
姚鹤晴喝了口参茶,笑着道“你不是一直都在学么。”
朗月摇头,咬了一口东坡肉“奴婢学到的只是皮毛,这精髓之处还需要您亲自指点。”
“好啊,好歹我也是个郡主,你既然想跟我学做菜,这拜师费肯定不能少。”
“哈哈……朗月一辈子的存款,怕是也入不了郡主的眼,还是省省吧。”玄凛爽朗一笑,打趣道。
朗月脸色一黑,筷子上的白斩鸡直接丢到玄凛碗里”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玄凛一噎,埋头吃东西。
姚鹤晴低头,摸索着茶盏的杯沿儿“你若拿不出钱也罢了,我教你这手艺,怎么也能值个一千两,这就当做给你做嫁妆了。”
“郡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跟奴婢算起账来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姚鹤晴白了她一眼道。
“……”朗月没说话,只是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地咬了一口红烧排骨。
大家说说笑笑。气氛很活跃,唯独萧景然一口菜都没吃,一个人喝着闷酒。
一顿饭结束,萧景然还在喝。
姚鹤晴叹了口气,好歹也是结拜过的,总不能一直视若无物。
挪步坐在萧景然身边,姚鹤晴给他倒了酒。
萧景然喝酒的动作一顿,看了姚鹤晴一眼,醉醺醺的道“我娘生我们兄弟的时候因为难产早逝,我爹在我娘尸骨未寒的时候连娶了三房女人,可想而知我们的童年过的有多凄惨……”
“你不有外公秦阁老么。”
“我娘远嫁,与京城相隔甚远,当初外祖父就不同意他们的亲事,我娘执意那般,伤了父女的感情……”
所以,秦阁老对萧景然的母亲冷淡了许多,以至于萧景然母亲在离世的那些年,秦阁老毫不知情。
后来,因为萧景然的姐姐不忍心兄弟二人受那些个女人欺负,冒着生命危险给秦家送了信,以至于她差点被他们的父亲打断腿。
秦阁老家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因为当初的事情,又因为萧景然的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秦阁老对萧景然他们三个孩子总是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