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演尧“……”
有异性没人性啊!
林演尧搁下解酒药之后就走了。
其实,要说他陆宴北动了凡心,还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这座冰山活了三十多年,那颗冰冷的心脏还从未被哪个女人给焐热过,眼下终于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结果……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有结果。
只希望这两人都不要太较真才好。
凌晨四点,苏黎是被饿醒来的。
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喉咙也干得像是随时能喷出一团火来。
她睁着惺忪的睡眸,摸索着准备下床,却发现……
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
她在哪儿?
苏黎吓了一大跳,顿时睡意全消。
她环顾一眼四周,只觉这间房眼熟得很,从前好像来过?
房间的颜色全部由浅灰色低调色系构成,沉稳大气,却又格外单一。
灰色厚重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另一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浅色薄纱,盈玉般的月色透过纱帘投射进来,给单一的灰色家具嵌上了一层白玉光芒,让整间房看起来通透不少。
床边一盏银色的落地钓鱼灯,灯光微微亮着,泛着浅黄的光晕,光圈柔和细腻,轻轻洒在床头之上,把苏黎目光所及的地方照亮。
苏黎认出了这间卧室。
这里正是……之前自己与陆宴北共赴云雨的房间!
所以,这里是城北别墅?!
她失身于陆宴北的地方。
自己怎么会在这?
昨儿夜里的记忆,苏黎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的碎片。
她记得好像最后是陆宴北把她给捡了回来。
“咕噜咕噜——”
苏黎的肚子又闹了起来。
太饿了。
昨儿夜里她因悲愤过度,连晚饭都忘了吃,后来又被酒精一洗,这会儿胃里早空了。
苏黎掀开被子下床。
却在见到自己身上挂着的男士衬衫后,懵住了。
什么鬼?!
她怎么会穿这种东西?她自己的衣服呢?
苏黎全身上下,一件白色男士衬衫,外加一条小短裤。
她什么时候把衣服换下来的?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谁给她换的?!
苏黎把衬衫掀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检查了一番,就连大腿内侧也没放过,直到确定身上真的没有吻痕之后,苏黎这才长松了口气。
没有被中下草莓,而身下也没有被卡车碾过的感觉。
看来昨儿夜里,自己和陆宴北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苏黎长松了口气。
至于换衣服一事,她大人不记小人过,暂时先不予他计较了。
苏黎摸黑下楼,径直去了厨房。
虽然知道私自翻主人冰箱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可奈何苏黎现在饿得简直能吞下一头牛了,她实在无心再顾及那么多。
毕竟民以食为天,凡事等她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苏黎蹲在冰箱前,抱着一瓶矿泉水,‘仰头咕噜咕噜’猛喝了几大口,这才觉得干燥的喉咙舒服不少。
她又钻进冰箱里,从里头翻出几块新鲜的吐司,埋着颗脑袋,‘吭哧吭哧’心满意足的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