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不知可有证据。范大监一向谨慎奉君,为臣不信他会做出此等恶事出来。还请陛下严审孙承前,以还范大监清白。”
“是啊,陛下,小人一向谨小慎微,怎么可能行此等恶事呢?还请陛下明察。”范宏跪在永烁帝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到。
关于孙小姐的事情,范宏记得很清楚,从抢人再到抛尸,他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地,绝对没有什么尾巴能让人抓住。
永烁帝有些踟蹰。作为皇帝,他不可能对身边人一无所知。永烁帝早就知道范宏做的那些龌龊事儿,只不过,范宏祸害地都是尼姑、罪女之流,无伤大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但永烁帝没料到范宏会有这个胆子去招惹官家女儿。现在,他有些骑虎难下了。这事不查吧,难堵悠悠之口,查吧,万一范宏真露出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自己保他弃他都难办。
“太傅大人,这事你怎么看?”永烁帝询问夏言志的意见。
夏言志手持笏板出列奏到“为臣也不相信范大监是此等作奸犯科之流。孙承前的说辞定是虚构。他不过末流之官,哪有胆量状告内宫大珰,是否收人指使,也未可说。”
听了这话,范宏心弦一松,感激不已地看着夏言志。夏言志面无表情地回原位站好。
永烁帝听了夏言志地话,眉头皱得更深了。是啊,倘若无人指使,一个五品小官敢状告圣上的心腹吗?会是谁指使的呢?他是想干什么?是惠帝的旧臣?老大,老二在这中间有没有做什么?
礼部尚书吕震,见永烁帝犹豫不决,知道陛下是想帮范宏开脱,他转了转眼珠子,出列奏到“启禀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帮范公公摆脱冤屈,只有请孙承前到御前来与范公公当面对质。当着陛下的面儿,他还敢打诳语不成。刚才为臣在午门前等候的时候,像是看到孙承前的车驾了。”
孙承前在午门外?范宏心里一个咯噔。
永烁帝想了想,采纳了吕震的建议,让锦衣卫去将孙承前叉到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