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对于我有何要评价与期待的。我不想听客套话,干货十足是最好的。”
“哪一方面呢?我在资本游戏里算是新人,也给不出好的意见。若是没头没脑的吐槽时下弊端,你可得管我明天早饭。”
“工作岗位,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因为涨潮的兴起,为国家大量的制造了就业的岗位。是从今年开始,实际上我变相的吃到了你公司的红利。可令人遗憾的事,你也是从今年开始,涨潮国际上分发了更多的供职岗位给其他国家。我并不是针对你,我为流失在海外的这些企业表示惋惜,我该如何更好的劝导这些人回归祖国?”
这是一个可大可小的问题,黛西摔掉玩闹的心情,认真对待问题。黛西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甚至听到这个问题时,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奥观海先生,你要明确知道一点。流出去的工作岗位,是不可能再流回来了。”
黛西暂时性给出总结。
生于国家,忠于国家的企业为什么会选择国外建立工厂,那核心问题在于成本。同样造一台仪器,鹰旗普通工人一天收入可以顶得上他国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最终成品还不会差太多。纵然这个比喻不恰当,夸张,但是很生动。这中间还有各种各样的政策限制与宽松政策,这导致绝大多数中小型企业将工厂往外搬,这就是资本的选择。
以此为鉴,黛西想要将机械替代劳动力是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但她这个项目普及力度再大也不可能在短期内慧及中小型企业上,在任的总统想要在这方面做文章,只得考虑相关优待政策。可某一个国家的鹰企是普遍很难够回归的,那便是种花家。抛开资本与成本的选择,鹰企依赖种花家的重要原因,恐怕上升到大环境问题。
睡觉时,枕头舒不舒服,床板硬不硬,盖不盖被子,这些都是影响到睡眠质量的因素。种子在合适的土壤才会拙壮成长。
这样一种深度捆绑,造成的后果便是资本运转重心的倾斜。商人尚且还好,玩政治的最是看不得这种事情的发展,他们会恐慌,会对自己的国家产生质疑,所以一定要反对。
有一种奇怪的论调,有人认为种花家近年的崛起是历届政府的不够重视导致的。这样威胁的言论普遍存在于上层,这让总统在这一问题上有一天然使命感。
白人的黄祸论一直都没停止过,最近崛起的丧失潮流,这类题材背后隐涉的也有这类论调在里面。特效化妆出来的丧失是很可怕,可你若是将文字表达出来,就会发现说的是谁。为什么西方吸血鬼总是生活在古堡里,为什么本该代表种花象征的龙在近现代文学作品里都是被屠的目标,这背后隐藏的政治隐喻很容易想到。丧尸题材却不那么明显,你需要多转个弯。因为这是上层根据类似黄祸论这样歧视问题而导致的一系列思想产物,那在碰上艺术发挥,世人就看不清原本面目了。
当一个国家悲哀的需要用种族仇恨来排解国内矛盾,
那真的是非常的失败。上一个这么做的国家,如今已经从威猛的老虎变成了软萌的小猫。
更令奥观海感到悲哀的,他身为黑人跟有着明显黄种人特征的黛西一起讨论,如何将这个白人至上的国家变得完善。这实在太讽刺了。
“你认为我降税如何?大幅度的降。”
黛西摇摇头“效果谨小慎微”
“那我直接帮他们支付工厂搬迁费用呢?”
“这不现实,先生。但凡能运作下去的企业又怎么会差你这点搬迁费呢?会留笑话的。你想要将企业召回来,那些应该匹配的配套基础设施,基础建设在国内齐全吗?国内的竞争力如何跟国外作比较?如今国内物流混乱散漫,住房问题,养老问题,医保问题,教育问题。这些都是各方面的,往大了说,这是一个国家的基础综合实力。如今国际化商业模式下,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