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时，已经带走了无数的性命。
剑痕人脸眼中涌现满意的神色，缓缓地消失。
只是随剑痕人脸消失的，还有深渊之塔的前半身。
这一刻，天色没有黑暗，可是每个修士心中的光明，逐渐的陨落了下去，再也看不到一丝的光彩。
而宋毓眼前的景象，也是缓缓的消失，再次回到了那片灰蒙蒙的空间。
宋毓皱着没有说道：“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为什么后面的影像没有了？”
苍龙断剑出现，闪烁着的剑身：“你刚才看到的是修士和天道的故事，从古至今，敢于反抗天道，不只是上古修士，每个时期的修士都有自己的反抗，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有这些记忆而已，之所以告诉你，希望你能够想起什么。”
听到苍龙断剑的话，宋毓心中已经是翻起了惊涛骇浪，想到一段上古之战，竟然可以牵扯出这么多的故事。
那些修士的舍生忘死，只是令宋毓敬佩不已，而苍天在其中扮演的身份，真就是苍天的走狗吗？
很有一些问题，萦绕在宋毓的心中，就像是散不开的迷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