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断了吧?”
“哎吆,是啊是啊,就是脚断了,哎吆喂,疼死了。”老头还配合起了我。
“哎呀,大爷,你脚断了干嘛捂着膝盖啊?”我干脆蹲了下来,好好地看着老头的腿部,好奇宝宝般眨着眼睛。
“我,我……”老头慌了,边手忙脚乱地将手移到脚上,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都让她给撞糊涂了。”
“哦,那大爷,您是脚掌疼呢,还是脚踝疼呢,还是脚后跟疼呢,还是脚背疼呢?”用惊人的语速给老头捋了一遍。
老头有点懵了,看着自己的脚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我我我,我哪儿都疼。”
“哎呀,哪都疼啊?”夸张地瞪着眼睛,“那您这条腿是不是废了,啧啧啧,完了。”
老头还真会见风使舵,话音刚落立马就哭闹了起来“哎吆喂,我的腿啊,我以后可怎么办呐。你你你,必须负责,不然我就坐这儿不走了。”
我使劲给了老头一个大白眼,迅速又夸张地笑了起来,忍着恶心甜甜地问了一声“大爷,您想让他怎么负责呢?”
“十万,十万我们私了。”老头抬高下巴底气十足地对何艺扬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