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来。
接连几日宋香茗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忽然有一点在郎中那里,她和宋长宁将手都放在桌子上,她发现自己的手臂有宋长宁两个粗的时候,宋香茗不淡定了。
她啥时候那么胖了。
“我,我很胖吗?”
宋香茗死死抓住宋长宁的胳膊,宋长宁上下打量,挑眉摇头:“不胖,很苗条,比我还瘦。”
“放屁,我胳膊都有你两个粗了,你说实话我胖吗?”宋香茗很想听宋长宁说一句中肯的话,譬如,你就比我胖一点点,还不算胖,不要担心。
哪知,宋长宁这个惯会虚伪的,又是摇头:“不胖。”明知道自己胖还逼她说两次谎,面对现实这么难吗?
今天咋忽然就有自知之明了呢。
“少放屁,说,我胖不胖?你说实话,说啥难听的都行,你说说,啊。”宋香茗头一次在宋长宁面前露出祈求的神色。
宋长宁嘴角微勾,自己找损,此时不骂更待何时:“你胖的和猪一样,衣服都穿不下了,腰和水桶般,虎背熊腰大饼脸,腿比你爹的都粗,体重比阿福哥哥还沉,你不应该叫宋香茗,你应该叫宋水桶…”
宋长宁说的口感舌燥,宋香茗每听一句,就会看向宋长宁一眼,宋长宁又白,又细,腰似水蛇,眼睛大大的,这人不咋地,但还是有三分姿色。
“不行我要减肥,再不减肥岂不是真的让你漂亮过我了。”她捂着自己的胖胖的脸,在外面苦思冥想一下午。
宋长宁微楞,啥叫真的漂亮过她,旁人不敢说,她肯定是比宋香茗漂亮的,这点自信还没有,她干脆找个歪脖树吊死算了。
宋香茗没说话,杨郎中以为她去哪里打瞌睡,没管她。
晚上回家,宋香茗破天荒只吃了一点点饭,脸上带着痛苦压抑的神色,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吞毒药,饭菜是宋奶做的,宋奶挨个尝一遍,问她:“不是我做饭做的不好吃啊,你那么痛苦?”
宋香茗翻个大/大的白眼:“没有,我只是想瘦一点,要不然水蛇就要比我美丽了。”
宋长宁被嘴里的米糊糊呛到,呛的她流出眼泪来,宋福道紧忙跑去那杯水给她,有时候宋福道对长宁好的啊,你觉得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特别会关心人。
喝点水好多了,宋长宁温声夸道:“阿福哥哥最好了,最厉害。”
宋福道咬着筷子开心的继续吃饭,傻乎乎的很可爱。
“谁是水蛇?”宋爷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她们村有个叫水蛇的,宋长宁咬牙切齿,就因为她叫她水桶,所以宋香茗就叫她水蛇。
“宋长宁啊,你们不觉得她长得像水蛇吗?”
宋香茗打量着宋长宁说,宋长宁学着宋香茗的样子翻个白眼:“我是水蛇你就是水桶,不对,是饭桶。”
“你…”宋香茗气的火冒三丈。
眼瞅着要打架,宋奶紧忙拦住:“吵吵都别吃了,上外面吃去。”
宋香茗吃完,放下筷子出去绕着院子跑步,宋长宁细嚼慢咽的将碗里的东西吃掉,出去继续熬药水给大家喝,她起来的一瞬间,大家似乎明白了宋香茗的比喻。
这孩子真瘦啊。
谁都没想到宋香茗减肥的毅力这么强,吃的少跑得多,不过胖不是一时的,瘦自然也不是一时的。
在雨季来临前,宋长宁这帮孩子特意空出来两天上山采草纸,大家凑到一块堆玩玩采采,不大会儿又分开四处去采,比往年都热闹,沈寒年不动声色的靠近沈寒年,宋长宁个子不低,在同龄孩子里算是高的,再说她瘦更加显个。
她穿着淡蓝色洗的有些发白的裙子,蹲在草丛里认真采摘,沈寒年过来她下意识笑笑,这时候沈寒年还不知道胭脂这个东西,只觉得宋长宁嘴巴红红的好看。
“采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