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瘦起来更明显,生起气来看着有点吓人,宋长宁软软的小手放到钱贵凤肚子上:“娘,小弟/弟还不会动呢,你别生气,我虽然平时脾气看着挺好,但是我不吃亏的,我就怕娘因为我和别人吵架生气,不过现在我知道,娘最疼我不会因为这个和我生气,我以后在外面也不会在被人欺负了。”
钱贵凤本来揪起来的心慢慢放下,轻轻颔首,她粗/大的手摸上宋长宁的小脸,然后揉/揉,带着慈祥的母爱:“这样就对了。”要不然以后成家立业,她怎么能放心呢。
“你别怕,有人欺负你娘是生气,但不会生你的气,你对你阿福哥哥那么好,对我这么好,娘是不会生气的,娘心疼你还来不及。”
听到这话,宋长宁笑了。
可说那秦红跑出去没多久,忽然想起来宋长宁会医术,这小来小去那孩子都会治,转身要回来和宋长宁说,让她给宋香茗看病,但是又想到宋长宁刚刚那出,瞬间不放心。
“可不能让宋长宁给香茗看病要是她做啥手脚,谁也不会生她气,弄死闺女可咋整,还是自己去吧。”秦红絮絮叨叨,像个小老太太一样的往杨郎中那走去。
到杨郎中那里,没想到碰到沈寒年,杨郎中不大喜欢宋香茗,对秦红也是神色淡淡,看着杨郎中,秦红忽然心生一计,杨郎中想收宋长宁当徒弟,这要是知道他这个徒弟欺负人,脾气大,那还会要她,宋长宁在家里还能嚣张起来。
她抱着肩膀,拿出村头妇人扯闲磕的样来:“我说你这野郎中,怕是不知道长宁那孩子有多差劲吧,那孩子性格不好,我家香茗发高烧,都是她给还得,指使我家那傻子把我家香茗推雪坑里,还不准旁人扶她,硬生生将我家孩子给冻坏,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呢,那种孩子,你可别收她当徒弟,以后指不定怎么祸害人呢。”
沈寒年过来拿药,没想到碰到这一出大戏,听到秦红那张薄嘴黄牙巴巴的在这说宋长宁坏话,他下意识手收紧,宋长宁是最心善的人,宋香茗毫无教养,两个人之间闹事,绝对不会是宋长宁欺负人,一定是宋香茗欺负人,宋长宁的这个婶娘,嘴巴真是能搬弄是非。
早在野郎中那几个字出来的时候,杨郎中就想将秦红给挤出去,要不是秉持着医者仁心的念头,他早就这么做了。
耐心听完秦红的话,杨郎中不知道说啥,他性子不好,最讨厌的就是妇人这一套,聚在一起不是说东家长就是李家短,他那个小徒儿也是挺可怜,身为一个童养媳还得被这么大个老娘们欺负,也不知道有没有哭鼻子。
他懒得搭理秦红,拿完药递给她:“这玩意不是白给你的,五个铜板。”
秦红来的着急,再说根本没打算带:“你,你不是长宁的师父,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收我银子呢。”
杨郎中用眼睛上下打量秦红一通:“不是你说让我不要收长宁当徒弟,那孩子人不行,怎么,讨厌人家还要占着人家便宜,赶紧的,不给铜板药我就不给你了。”
秦红将药捧在怀里:“瞧你说的,谁要占那种孩子的便宜,我就是出门着急没带,你给我记上,明天我给你。”
杨郎中心里厌恶但是也没着急,而是对秦红挥挥手:“你记住今天的帐,要是不给我,下次别来看病。”
秦红点点头紧忙跑走,没讲这事当回事,下回他估计忘记了,要不然就让宋长宁过来拿药,想的可是不一般的美呢。
走的着急,还没关门,沈寒年拿起药,将两个大馒/头放到灶上,紧忙跑了,顺便关上门,杨郎中稀罕的拿起白面馒/头,摇头晃脑的说:“人和人的差距真大,一个孩子都比个大人强,还懂事,有人就是不知道臊的慌呢。”
秦红走回去,一路骂骂咧咧的,无非就是说宋长宁小嘎牙子,竟然和她俩呲牙列嘴的,泄愤呢。
回去后,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