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顺手买了只烧鸡。
先给刘墨他们拿去半个,剩下的给宋长宁送过来。
他没敲门,直接进来。
宋长宁以为是钱有娣,抬头看去见是沈寒年,急匆匆将衣服藏起来。
不小心针划到手上,冒出血珠。
她吃痛将针放到线团上。
沈寒年脚步匆匆过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拉起宋长宁的手塞进嘴里。
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的指尖。
触电般的感觉传遍身。
宋长宁低头。
“好了,就那么一点伤口,不要夸张。”
抽回手,她紧忙掀开被子把衣服盖上。
“怎么了?”
沈寒年看到一块蓝色的布。
好奇地问。
宋长宁想给他惊喜,不想告诉他被子下面的衣服。
“没事,就是我的一些小衣。”
沈寒年点头。
“这样啊,看我给你带的什么。”
“烧鸡。”
他进来她就闻到味道了。
“去吃。”
“可是我晚上吃了很多,不饿。”
“吃个鸡腿就行。”
“好吧。”
看在他大老远送过来的份上,宋长宁收下了。
她洗完手回来,打开外面包裹的荷叶。
里面是金黄的半只鸡。
“另一半呢?”
“给你师公还有钱有娣送过去了。”
“你没给师公拿太多吧?”
他年纪大吃太多油腻的对身体也不好。
沈寒年摇头。
“没,只给包了一直鸡腿。”
“那就行。”
她很馋,可是吃不下。
撕下一只鸡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就有些后悔。
土豆饭太好吃了。
晚上吃了很多。
还是吃不下。
一口就饱了。
沈寒年看她为难,接过来。
“下次给你买糕点,放的久一点。”
“好。”
宋长宁不动声色的想去拉被子,把衣服彻底盖起来。
沈寒年看到她的动作,没去故意掀开,反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宋长宁心忽然就软了。
“喝点茶水。”
“嗯。”
天刚黑,蛐蛐就忍不住出来叫唤了。
油灯爆了个灯花,在空中炸出黑色的细烟。
宋长宁倒水给沈寒年,半满的茶盏递过来,沈寒年忽觉岁月静好,便是这种滋味儿。
“好甜。”
“你说茶甜?”
“嗯。”
“说胡话了,茶水怎么会是甜的。”
“因为你给我倒的。”
吃完鸡腿,喝完茶水,沈寒年走了。
宋长宁回来,将衣服拿出来,还得半个月才能缝完,有的忙了。”
不过在忙也甘之如饴。
第二天,宋长宁起的有些晚。
钱有娣已经饭菜都炒好了,她才起来。
宋长宁打哈欠,吃完饭主动洗碗,就去前面忙活。
送走了几个病人。
她站在门口无聊的抻懒腰。
和杨氏对上了视线。
杨氏勾起唇,红唇烈焰,不太好惹的样子。
“怎么,我来看病,不给我看啊。”
宋长宁恪守指责,引她们进来。
“自然不会。”
杨氏挑个位置坐下。
“你在这做什么的?”
“女医倌。”
呦,还是个医棺。
不是无知的村女。
倒是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