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笑话的。娘娘如今已有三十,莫说娘娘,就是臣妾也时常有些恍惚。昨日,皇上就说臣妾最近有些不如当年,想来都是年岁渐长的原因。”
提到年龄,静芬又有些不悦,她认为是钰舒有意提醒自己,便道“本宫确实已有三十,不及各位妹妹们年轻貌美。不过说起年轻,谁没有年轻过,谁又不会年老色衰呢!”
一面说一面低头抚摸着自己明灿灿的衣袖,好似是在告诉她们,即使她年长,她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钰舒等人怎能不懂她的意思,皆是微微一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低头拿起茶杯略微喝上几口。
静芬见没人接自己的话,又对钰舒道“本宫看珍妃的衣袖颜色都会看错,那老佛爷也定会看错的。珍妃给老佛爷请安之时,可莫要再穿这件长袍,当心老佛爷震怒。珍妃你也知道,老佛爷是很看重这个规矩的。”
她说来说去总是围绕钰舒今日的穿着,尤其是想说领口和袖口的颜色。
钰舒冷笑一声,道“娘娘说来说去就是觉得,臣妾今日穿的这件衣裳不合规矩。”
说完抬头看向静芬,问“娘娘觉得臣妾哪里不合规矩了?臣妾这黄色和娘娘身上的黄色分明不同,若是娘娘非要说臣妾的颜色和娘娘的相同,那臣妾也无话可说。虽然老佛爷她年龄大了,但是她身边的人都精明着,只要看上一眼便知臣妾这衣裳到底合不合规矩。”
静芬正要张口辩驳,钰舒哪里肯给她机会,连忙又道“臣妾看娘娘是闲在宫中多年,有些乏闷吧!娘娘当年在寝殿给谁写的什么东西,虽然臣妾们并不知情,但是老佛爷心里清楚。不然也不会罚娘娘多年,至今还不让娘娘管理后宫。娘娘定是急了,又想在臣妾身上找话说。”
提到多年前,钰舒又想起当年被她陷害之事,本想着她被慈禧禁足,又夺了她的大权,便不再与她多说。但是今日见她又想挑起事端,便想与她说道说道。
于是她根本不给静芬开口的机会,接着又快速的抢在静芬之前,冷声道“娘娘当年将鲁伯阳之事嫁祸在臣妾头上,臣妾这么多年没有来问娘娘,今日就想要好好问问娘娘,当年为何非要至臣妾于死地。”
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质问自己,静芬有些懵了,怕自己的事情被宫人知晓,连忙打发了殿内人,却又支支吾吾不知要如何回答钰舒的话。
良久,她看着钰舒略笑了笑,低声道“珍妃,这事老佛爷和皇上已经斥责过本宫,而本宫这些年也一直待在自己的宫里。三年多了,本宫也已经知晓自己的过错。”
嫣然冷哼一声,道“娘娘若是知晓自己的过错,那就应该把收来的黄金全数交给珍妃。自从鲁伯阳之事出来后,整个大清上下可都认为此事是珍妃所为。这些年也都是珍妃为娘娘担着这个罪名,而娘娘只是被老佛爷简单的斥责一句。相较于珍妃,那根本就不是责罚。而今日珍妃只不过穿了一件袖口带有一点黄色的衣裳,娘娘便一直说个不停。臣妾真为珍妃感到不平,珍妃她的代价太多了。”
静芬有些动怒,见嫣然敢在她的寝宫如此放肆说话,而她的话又句句属实,自己确实有些理亏。此时又不好在钰舒面前发落嫣然,只好说“本宫只不顾打趣一下珍妃,瞧岑贵人你动怒的,岑贵人对待珍妃还真是姐妹情深啊!”
说完对着三人笑了笑,又低声道“当年本宫收的钱在被皇上发现之后便已经交给皇上了,哪里还有什么可以弥补珍妃的。虽然珍妃替本宫扛下了鲁伯阳之事,让百姓们对珍妃一番议论,但是珍妃卖官之事也是事实。即使没有鲁伯阳之事,本宫想此事也会在民间传开。”
钰舒冷笑一声,道“若没有人冤枉臣妾,臣妾不会当众和老佛爷顶撞,那么臣妾也不会被褫衣廷杖,臣妾和皇上的孩子也不会死。”她直勾勾的凝视静芬,冷声问“娘娘,你觉得臣妾所遭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