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的面子,是整个大清的脸面。如此一来,又怎能向别国展现我大清河清海晏,民富国强呢?”
“如此一来,连咱们自己的老百姓都瞧不起哀家,那国外的人能瞧得起我大清吗?那么祖宗的基业说不定就会毁于一旦,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们都不懂么?”说完她转身面对殿中大臣,巡视殿中人,怒道“哀家看你们是明知这个道理,却要故作不懂。哀家想问问你们,你们做儿子的孝心、做臣子的孝心都去哪儿了?”
殿中人皆低头不说话,她的话众人明白,载湉更加明白,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不愿孝顺她。不禁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紧邹眉头,站在大殿上,凝视着慈禧,此刻,真想立即请她出殿。
慈禧冷笑一声,又道“如此一般,那好!哀家今日把话放在这里,若是谁敢让哀家这个生辰过得不舒服,那么哀家便让他一辈子过得不舒服。”
说完,她负气离开,从进殿至出殿她未看载湉一眼,心中对他的愤怒,亦表现在面部和话语上。
载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略后退一步,缓缓的走到龙椅上,心中担心的是那远在边境的将士们。他想,若是再不增兵加饷,只怕前方战事撑不了多久。
举国兴办太后寿典,如此规模宏大,铺张奢华的庆典,巨大的开支压在载湉背上,犹如一座大山。他坐在龙椅上,他害怕的不是慈禧,而是他面对她时的那种无能为力。
他愤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这种明知不可能抵抗过去,却又不愿顺服的内心挣扎,让他痛恨。可是他明知都是徒劳无功,也想要奋力一搏,不仅为了家国天下,也是为了自己。
载湉也不知是如何散了朝,也不知是如何从乾清宫回到养心殿的,回到养心殿,他仍然还是坐在龙椅上,出神。
志凌等人明白载湉心中的苦闷,散朝后皆来到御书房,一番劝说开导。
半晌,载湉看向志凌,缓缓道“志凌,即刻将广州那边的兵力充入北洋海军,虽然人数众少,但是能加一个是一个。”
志凌颔首,过了一会又摇头叹道“只怕这些人上了战场,没有军饷,也是不堪一击啊!”
载湉叹道“此事朕还会去找太后游说,只要太后一松口,朕立刻下旨。不过还需等几日,今日太后负气离开,还不知接下来她又要如何发作呢!”
御书房内几人皆是低头叹息,不仅载湉无能无力,就连他们也同样没辙,只能等着慈禧自己想明白。
傍晚时分,太阳还未西沉,载湉累的靠在龙椅上睡去。
钰舒听说今日朝中大殿之事,心想今日的载湉定是心中异常难过,便匆匆的赶去了养心殿。见他靠在椅上睡着,心头一酸,悄悄的走到他桌前,将他摆放的文件略整理了一下,坐在他身旁,静静的陪着他。
良久,等他醒来,她笑着问“忙了一天,定是又累又饿,我们去用膳,今日我让御膳房的高林做了你最爱的膳食。”
说完微笑看着他,等着他说话,她不想主动的拉他起身,因为她不知他此时有没有这个心情。所以只想顺着他的意,只要他说不,她就愿意陪着他一起。
他略笑了笑,端坐身体,淡淡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是否睡了很久,竟然没有察觉到你来。”
她笑着打趣道“幸好你没有察觉到,不然我就看不到睡着的美男子。”笑了一下,低声又道“谢谢美男子让我看到如此一幕,这够我回想一辈子。你知道你方才睡着的时候,有多令我着迷么!”
这话虽然有哄他之意,但亦是她发自肺腑之言,他的美色,在她心中,向来如此!
他笑了笑,拉着她起身往膳厅走,一面走一面低声道“广州那边的兵我已经让他们充入北洋海军了,前方缺兵缺饷,日本打的我们节节败退,我实在没有办法。太后那儿总是不松口,她只为自己的寿宴庆典,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