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发生什么事,可哭天抢地的田婆婆和满脸苍白的荷花都在现场了,基本上已经确定是田荣出事了。
可是,田荣为什么会出事啊?前几日不是好好的吗,这才几日啊,人怎么就没了呢?
不过,人没了,你到我李府做什么?我们这几日都在走访街坊,有人证明我们没去过你们家的哈。
孙大人和赵大人相互打了一会儿哈哈,终于达成一致意见,既然事关清禾、吉良两县的人,那就将就一同审理了吧。
两人先分别搬来太师椅坐得端端正正的,一指哭天抢地的田婆婆,“田王氏,本官知道你有冤情,可你这般哭天抢地耽误事,先莫哭了,本官和赵大人在此,难道还能让为非作歹之徒逍遥法外了吗?有什么冤屈细细说来。”
赵大人还特别细心地着人给田婆婆端了一条凳子,坐着慢慢说。
这一慢慢说,条理清清楚楚,李婉儿和西门羽虽隐约猜到所为何事,可还是大吃一惊,田荣真的死了,被毒死的。
田婆婆哭两声骂三句叙事一句,带着声声诅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
简单来说,李家那日给他们家送了两篮喜饼甜果,原以为李家是好心,谁知道这喜饼甜果里竟然有毒。
田婆婆和荷花因心中有气,谁都没吃,田荣是个老实厚道的男人,人家好心送的喜饼甜果,也就吃了一两个。
可刚吃下去没多一会儿,就这么毒发身亡了。
田婆婆哭骂了一个段落,想想自己唯一的儿子就这么被毒死了,脸上既凄凉又怨毒,忍不住滑到地上向赵大人、孙大人磕了三个响头,“两位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啊,民妇确实跟李家有些不睦,可这不过是街坊邻居正常的口角之争。住在一起,哪里会没有争执的时候,可这蛇蝎心肠的”
她抬手想指人,可眼神一转到李郑氏这里,恨恨地跳了过去。
李郑氏听完田婆婆的哭嚎已经瘫软得倚在李婉儿的身上了,就她这副熊样也不像会投毒杀人的,等李家这丫头和姑爷以命填命了,我再来日日收拾你。
我没有好日子过,你也不会有。
“这蛇蝎心肠的李婉儿”手指点着李婉儿骂了两句,想起那日西门羽句句维护李婉儿的话,这个人也不能放过,“还有这蛇鼠一窝的西门羽,他们居然下毒手害了我儿啊。青天大老爷啊,我儿死得惨啊,他从小就善良厚道,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个,就这么被这两个贼人害死了。”
李郑氏虽然瘫软在李婉儿的身上,可田婆婆一指两个她最在乎的人,赶紧摆手,“不会的,她大婶子,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呸,什么不会的,你女儿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多少好男儿因她而死。她就是个身负诅咒的孽障,当年克死她爹爹,后来又克死这么多相公。这次倒是没克死这个这个贼人,原是两人一般无二的蛇蝎心肠,不过说得两句实话,你们就毒死了我儿。苍天啊,青天大老爷啊,一定要这两人给我儿偿命啊”
孙大人、赵大人十分淡定地喝着茶听田婆婆哭嚎了一阵,“田王氏,你且莫要太伤悲。本官和孙大人在此,就是要给你主持公道的,无论如何,你都得先保重身子啊。”
“西门羽、李婉儿,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孙大人挺着急的。
李婉儿长舒一口气,虽然整个李府都被围了起来,看来孙大人、赵大人的目标应该的自己二人了,也好。
李婉儿盈盈跪下,“两位大人,民妇有些不明,还望二位大人解惑。”
这是清河县的人,孙大人知道李婉儿有些狡猾的,“李婉儿,你二人既然敢做下这般滔天大案,还有什么不明的?来呀,将二人带走!”
西门羽不了解孙大人,一拱手,“孙大人,既然有命案发生,既然说了田荣小哥是毒发身亡,为何不见尸首?为何不见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