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与常如意再有牵连!”
程焕被吓了一大跳。
他连连摆手“绾绾你怎会这样想,如意怎么可能想要嫁给我,她只是把我当成哥哥而已,我也只是把她当妹妹,她和你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就好像程焕当初上门退亲时说的那样,他自觉与燕绾之间是兄妹之情,这会儿他对常如意的想法也是如此的。
燕绾根本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
她只需要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的想要的就好。
“那岂不是更好!”
燕绾接过燕重镜送到手边的热茶,捧在手心里,没有急着去喝。
她说“既然你对她没有儿女私情,那应下我的要求又有何不可,我只是叫你与她保持距离,权当彼此是陌生人罢了。也没叫你去伤她、害她,难道连这点小事,你也不能做?”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些许的激将法。
程焕思索良久后,觉得燕绾的说法也没什么问题。
他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应下了燕绾的要求。
同程焕告别后,燕绾回了自己的院子,燕重镜也跟了上来。
虽说天都已经黑了,但燕重镜还不急着休息。
他心中还有许多疑惑,想要等着燕绾解答呢!
“姐姐,你真的相信程焕答应了你,就一定能信守承诺吗?”
问出这句话后,燕重镜摸着下巴,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是问过类似的话。
当初姐姐似乎还说就算不相信程焕的为人,也该相信父亲的眼光来着。
想到此处,他便摆摆手,正准备说自己不问这个了,就听见燕绾开口了。
“程焕若是能信守承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他要是做不到,那将来对付的人再多他一个,也是无妨。”
冰冷的语调,听上去都不像是燕绾能说出来的话。
燕重镜打了个寒颤,迟疑的问“姐姐,你也是觉得爹爹太偏心,所以都不相信爹爹的眼光了吗?”
燕绾回过头“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为什么爹爹今日会说你记恨他与娘亲,莫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从前怎么没跟我说?”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呀!”燕重镜试图转移着话题,“明明是我先问的姐姐,姐姐你先跟我说说爹……”
对上燕绾的眼睛后,他的所有话都消失在了喉咙里。
挠着头发,他悻悻然的开口“其实真的没什么的,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要不是爹爹这次忽然提起,我都已经忘记了的……”
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归根到底,却是可以用疏忽大意四字形容完全的。
燕重镜“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吧。姐姐去甘露寺礼佛的那阵儿,我犯了错,父亲罚我去跪祠堂,中间阴差阳错的让我在祠堂多待了两日。祠堂比别处要冷些,我出来后生了场病,就这么点事儿!”
他三言两语就概括完了整件事,却没说自己生的那场病到底有多凶险。
高热不退之下,为他医治的大夫都害怕救不了他。
可他终究还是命大的。
燕绾愣了下。
虽说她往常满心念着的都是焚香念佛,可像燕重镜生了大病这样的事情,她没道理一点映像都记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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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额角,仔细回想了片刻,总算在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些许的映像。
三年前的冬日下了一场漫长的雪。
纷纷扬扬的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十来天,路上的积雪都能有成人膝盖那么深。那么冷的天,根本没几个人会出门。就连燕绾,也是等到积雪渐渐消融之后,才回的锦官城。
如今想来,她那时回去后见到的燕重镜,确实显得格外虚弱。
只是她当时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