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突然情不自禁地咆哮起来,一丝残忍闪过瞳孔,
“不是寡人‘欺师’,是‘师欺’寡人!寡人失手杀了父王,天下人误会也就罢了,师尊却不问青红皂白,竟叫寡人在太庙里、当着全朝文武的面自裁谢罪,寡人如何能服?寡人又如何甘愿自裁?!寡人为了熙儿,背负‘弑父’的罪名,走到这一步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可是师尊竟然不惜动用武力逼迫寡人自裁,寡人不甘心啊,寡人就就只好反抗了,结果…师尊…师尊竟死于寡人之手,这是‘师欺’寡人,不是寡人‘欺师’!谭文基,你说:寡人这是‘欺师’吗?”
夜离说出当初反杀师尊凌空子的经过,好像理都在他那边似的,却将自己在贝机国太庙内、折断踢飞列祖列宗灵位之事都给省略了,只字不提。
文基自然不知此事,只冷眼问道:“你既然不认为‘欺师’,那你为何又要如此咆哮?”
“这?寡人…寡人……”夜离竟然无法回答,毕竟心怀愧疚。
文基道:“此事暂且放下不论,你再说说如何‘灭祖’的吧。”
“灭祖?说起这‘灭祖’,寡人就气炸肺腑!你看寡人这胸前纹的是什么?!”夜离愤怒难忍,猛地扒开胸襟,结实的胸脯/裸/露出来。
山海经之三子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