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好汉。你的事,便是贫道的事。”
“道长好意,魏益心领,魏益先走了。”魏益甚是感动,微屈身,行罢礼,撩开大步向前走去。
走过丈远,他蓦然回首道“道长我魏益是个粗人,不会说那感谢的话,只有来世交你这个朋友了。”
说罢,魏益纵笑两声而去,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钟庭和谭忠彼此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急急往县衙赶来。
进入县衙后,拜见了高大人,谭忠就把魏益的事说了出来。
高大人听说,唬得跳起脚来“这个魏大闷墩,刚放出去多大一会儿,怎么又杀了人,而且这一杀就是十几条人命!司仓,你竟然还敢来求情?”
“大人,卑职已经查问清楚是那焦大富先杀了魏益老父,然后又放火烧了他家的房屋。魏益杀人,实是逼迫无奈。”谭忠辩解道。
“既便如此,他魏大闷墩岂能逃脱杀人之罪?十多条人命啊,总得向本县的百姓有个交代!”高大人一副父母官的样子。
“那些人都是流氓帮闲,无业歹徒,平日欺压百姓,挠乱社会治安,留着他们始终也是祸害。”谭忠道,“虽然那焦大富十分孝敬大人,但只怕给大人添的麻烦更多,就如那菜市场的事情,大人您心里不是不知道。
背地里老百姓都说他与大人是一伙的,专门欺行霸市,魚肉百姓,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澄清大人与他的关系,这岂不是好事?”
“无论如何,这‘杀人偿命’乃是南荆国的国法,十多条人命啊,本官怎么救得了他?”高大人被戳中肋骨,颇为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