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今小人要押送物资过霸山,生死难料,倒不如成全了他们。”谭忠道。
谭忠说的可是大实话,但高大人听在耳内,不由心生不乐好道似埋汰我当初不该作这个媒人哩。
“切!你小子,既然已拿定了主意,又何必请本官前来?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吧!”高大人黑脸说罢,拂袖而去。
众百姓不知道竟然是这般结果,一个个怨骂起谭忠不是男人来,老婆偷汉子却无动于衷,一时都扫兴地离去了。
谭忠把阿牛训斥了一顿,阿牛也败兴而去。
院内头只剩下三人。
花氏和王生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谭忠道“我早已听到些风言风语,你两个既有情义,今日我便成全了你们。”
“谢司仓,谢司仓不杀之恩……”王生磕头仿佛鸡啄米。
花氏也哆嗦一团,磕头不止。
谭忠冷哼一声,自进屋里取了笔墨纸砚,书了一份休书,放在正堂八仙桌上,然后进入卧室收拾了一个简单包裹,斜缠在肩头,绰起门角落里的一杆镔铁红缨枪,瞟也不瞟二人一眼,脚步生风径出离了家门。
花氏和王生依旧跪在那里,频频磕头不停哩。
谭忠后脚刚迈出院门,就听见有人叫唤道“司仓,久违了。”
他猛一惊,抬头观看,正是好友当阳紫盖庐的钟庭钟道长。
“钟兄,你可算来了,我正有急事等着你呢,快随我到仓司署一叙。”谭忠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