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突然摸着旁边柔软温热的东西,她浑身一激灵。
“啊。你,你,你是谁?”
身旁得人抬手蒙着耳朵,只睁开了一只眼睛斜着看着她,“鬼叫什么,是你大爷我。”声音低沉悦耳,里面还带着一丝起床气。
看清了人是谁谁,赵蓁蓁松了口气。声音还有些颤抖的问着她“你怎么在我床上?”
“昨天你晕倒了,我照顾你到半夜,累死了,就在你旁边睡下了。”
赵蓁蓁听闻她是为了照顾她,心里有些感动,不好意思的说道“哦,我是以为其他人,所以被吓到了,吵醒你了吗?不然你在休息休息。”
“得了,还休息什么,饿死了,赶紧去给大爷准备早膳,还有热水,大爷我要沐浴,难受死了。”楚渝有气无力的说着。
赵蓁蓁下床穿好鞋子,看着自己换过的衣服,身上感觉清爽,比昨日舒服很多了,而且大腿侧得擦伤也不痛了,她应当也给她擦过药了,心里暖洋洋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的,大爷,这就去。”赵蓁蓁高兴的跑着出去。
“呵,这丫头。”楚渝看着那丽影,笑出了声,起身穿上外衫走出了军营。
没一会赵蓁蓁便端着早膳进了帐中,沐浴完得楚渝湿着头发,低着头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你在干嘛?”赵蓁蓁好奇的问着她。
“这什么破衣服,穿半天都不对。”
“哈哈,我来吧。”赵蓁蓁好笑的接过她手里的衣服,不一会便穿上了,顺手拿去毛巾为她擦拭着头发。
楚渝眯着眼睛,很享受的靠着她,除了母妃,还有哑奴,从来没人这样对过她,她觉得很温暖。
擦干了头发,赵蓁蓁给她用绳子半绑着,拉着她一起用早膳。
“那绝王醒了吗?”楚渝一边夹着糕点一边问着。
“还没,他失血过多,没有那么快醒来,怎么了吗?”
“没,就问问,他早日醒来,我也早日回楚国呀?”
“你不是不喜欢呆着皇宫吗,不然你自己偷偷跑出来干嘛?”赵蓁蓁抬起头,眼睛带着几分纯真得问着她,在她心里已经把楚渝当着朋友了,只觉得她这种性格得人不适合呆着皇宫,以为她不喜欢皇宫才跑出来的。
“我是不喜欢皇宫,里面只有算计,没有人情味,但是迟早要回去的,”
这次她确实是偷偷跑出来的,从皇叔出征,她好像也没有乐趣了,以前皇叔在的时候,他从未离开过那个牢笼,哪怕再不喜欢,也能忍着,他一走自己就忍不住了,所以那日君默默问她,为什么不杀了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如果有一天皇叔不在了,也许她也难独活。
赵蓁蓁看着沉思得她,“为什么不喜欢还要回去呢,你可以不做皇帝,天高海阔,哪里你都能去,我觉得你更像天上的鹰,属于辽阔的天空。而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被关在囚笼。”
“如果能做那鹰,谁愿意做那金丝雀呀。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牵绊着她,说不清道不明,她心也很乱。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那个调戏你的色狼吗?”
“啊,记得,就是那个说王爷中伤得人。”赵蓁蓁点着头。
“你不觉奇怪吗?为何绝王受伤的消息那么快传出去,还有就是那人又为何那么清楚知道绝王伤在哪里,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那人在客栈这种鱼龙混杂之地说起,如果被有心人听到是砍头得重罪,可他却不怕,似乎有意传播着消息。”
赵蓁蓁听闻也感觉有些不对,她挣大眼睛,“难道是军中还有叛徒,那要将此消息告诉朔雨先。”
“找出叛徒固然重要,现在主要是解决目前战事,君默默同你说了怎么解决没有。”
“没有,默默没有同我细说,只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