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关系。他找到了老爸的革命战友,一位南下的老干部。为进行南方解放区建设,四九年的南下干部有三四万人。在广东,老爸的战友不下四五十人。尽管这位老乡叔叔已经离休在家,但促成这个项目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后来陶卫国又和这位叔叔的儿子合作,在大海边无主的茅草地上,建起了四五百间离地三尺的茅草屋,很便宜地出租给建筑工地儿和工厂的工人们住。跑马圈地圈的不仅有开发的土地,还有海边的无主茅草地。江湖奇诡,陶卫国也不知道,那茅草地里埋着金子。
最近几天工作劳累,苏总接了刘东升给的银行卡离去,刘东升仍旧在足疗屋睡下。
刚睡着一会儿听门外有东北人吵嚷做的水了巴察地还要个鸟儿钱?
服务员哀求大哥我们挣点儿钱不容易,你们少给点儿也行。
本想不去管闲事却吵得睡不着,刘东升趿拉着拖鞋出门走到服务台,正看到一个小伙子把女服务员扯倒在地,三个人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手一伸,把其中一个薅着衣领拉回屋里,另两个返身要往里进,刘东升抬腿一人一脚,都踢倒在门外的台阶上。一只拖鞋离脚,去穿拖鞋的当口儿,屋里的这个愣了会儿神,随即掏出钱扔进服务台,沿着墙边窜出门去。也不听身后的谢谢,刘东升回屋继续睡觉。
不知又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披上了层东西。睁开眼,见身上多了层毛毯,一个二十岁上下俊俏女孩子正站在床前。女孩子微笑着说打扰你休息了,刚才谢谢你。
近距离地对着女孩儿的胸颈,又闻到人家的一丝香气,刘东升一阵燥热,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女孩子说声你休息吧退身关门出去,刘东升回味且难受了好久,才昏昏睡去。
一大早赶到工地儿,看到工人们一个个鼻青脸肿。一个空场上横七竖八地扔着些折了的木棒、掉头的铁锨和钢棍,两尺高的草丛东倒西歪。走近那片草丛,隐隐约约地还能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阳光格外地耀眼,没有开始工作的工地还暂时在清晨中沉静。他想像得到,昨天夜里这里是怎样的一场血战火拼。
秦铁柱走过来说七吃咯嚓干净利落,袅儿悄儿的全都赶跑了。
刘东升心道真是个好舅子。话糙不能说出来。
没有人重伤,没有人报警,这是一个拳头为王弱肉残食的草莽期。刘东升严令公司里不准三人以下出工地儿,出工地儿的人要提前报告详细行程。成千上万人涌来大特区,他要保证他带来的每个弟兄的安全。前几天,当地公安还发过让人认领无名尸的告示,不知哪来的小伙子,也不知什么原因在茅草地里横尸,最后由公安火化了事。
被打跑的建筑公司的五十套别墅承建,自然又归属于刘东升。苏总在十年前已经领教过刘东升的套路,才董管大事情,只要进度要质量。不过苏总也提醒他,不要对另一家公司有什么想法,那家黑龙江的建筑公司都是东北人,也是才董的实手关系。
天利公司重新调整人马物料,同期修建一百栋别墅楼。秦铁柱安排施工的水平比刘东升高,刘东升正懒得管。当第三个两百万快要支出完的时侯,第四笔款却迟迟打不进来。
晚上在老地方儿周周足疗屋的单间里,苏总透露了实情才董去澳门赌博输钱了。
刘东升问输了多少,苏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三十万?三百万?刘东升瞪大了眼睛问。
苏总摇摇头,无奈地说是输掉了三千万。除去给你们支付的,人家大学公司的丰总五十套别墅的四千万就这么没了。家里的钱被老婆看管起来拿不出,建筑施工现在无款可用。
刘东升叹一声这个傻表叔啊,怎么能去赌场呢?
苏总说我猜着才董是想钱生钱,想用这些钱赢些钱回来,不用或者少用投资者的钱不就是省了么?他是想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