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两个称呼,于是又试探着改口。
“宴哥哥?”
话落,顾时宴揽着她腰的手猛然收紧。
宋宁发现他有反应,终于高兴了,低下头就要亲顾时宴。
顾时宴瞬间回神,头一仰避开了她了唇,宋宁角度一歪,恰好就亲到顾时宴喉结上去了。
顾时宴简直要疯,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宋宁觉得有趣,伸出舌头又舔咬了几下。
一记来电铃响,顾时宴看到是徐应的电话,连忙接了起来,为防宋宁捣乱,原本揽腰的手抵住了她作乱的唇舌,没想到宋宁直接舔到了他手心上。
顾时宴瞬间觉得有苦难言。
徐应在电话那头吱吱唔唔地试探加解释。
顾时宴听得不耐烦,哑着嗓子火冒三丈“你他妈说人话!”
徐应赶紧长话短说“就是,小月去之前偶然发现的,208包厢的那伙人给女孩们喝的酒里好像放了点助兴的药。”
话音刚落,徐应就听到顾时宴电话那头传来了宋软得发媚的嗓音“宴哥哥,你腿上,藏了什么东西?我咯得慌”
徐应“”
“嘟嘟”的忙音传来,顾时宴那头挂断了电话。
“顾家二哥说什么了,小宁到底有没有事啊?”见他收了电话,林溪月一脸紧张地询问。
徐应内心早已沧海狂澜,面上却笑得一脸淡然“放心吧,一点小事,顾二他搞得定。”
林溪月松了口气。
徐应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我们现在谈论下你的问题。”
林溪月一愣,她的问题?她刚刚不是都解释完了吗?
徐应直直地盯着她“你今年多大了?”
“啊?十八。”林溪月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两个月就十九了。”
林溪月老实交待完还有点疑惑,接着她就见到徐应似笑非笑地给她分析“那就算十八岁好了,那家酒吧的服务员一个月工资顶天了2万,一年算你25万,你家现在总共欠了600万,你打算在那里工作多久,20年?还是30年?”
林溪月瞬间沉默了,低头捏着膝盖上的裙子没说话。
徐应眯着眼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在那个地方有多危险?每天失足的少女的没七八个也有四五个,今天要不是我跟顾老板恰巧在那,你觉得你跟宋宁两个手无鸡之力的小丫头能清清白白走出去?”
徐应语气越说越重,林溪月喉间一涩,铺天盖地的委屈席卷而来。
她一时控制不住,眼泪叭嗒叭嗒就往下掉“你这么凶做什么?你以为我想这样嘛?”
徐应一愣,没想到林溪月这么容易就被怼哭了。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从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给她。
“自己做错了事,我说你两句都不行了?”
林溪月不接,自己从纸巾盒抽了张纸巾连擦边哭着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你就知道骂我,游戏里就欺负我,现在见面了还一直说我。”
徐应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心想你自己拿的纸巾就不是我的了吗,这房间里哪样东西不是老子的。
末了看向哭哭啼啼的林溪月,突然醒悟,这媳妇儿还不是自己的呢。
徐应收了脾气,又坐在她旁边低声下气地去哄“好吧,是哥错了,哥给你陪不是,以后再不说你就是了。”
林溪月泪眼朦胧地抬头“真的吗?你发誓。”
“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徐应赌咒发誓,又诱哄她道,“可你这个工作真不适合你这样的女孩子做,听我的,以后再也不准去了。”
林溪月抽着鼻子,满脸的愁容“可是不做这个我能做什么?我妈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工作,之前住院的医药费也花了一大笔钱,以后还要换肾,还有我的学费,家里的房租,生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