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儿,你究竟在说什么?”王奕凌皱着眉头。
“我…这么喜欢…你,可是…却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终究这里讲究…三妻四妾,你跟我…回去吧……回去你敢…出轨!我让你!和我…做姐妹!”郑莜然又破涕为笑,癫狂的发笑。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也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说什么,你喝多了,早些休息。”王奕凌夺过她紧抱着的酒坛子,酒坛里的酒已所剩无几。
“王奕凌,你…不许走,你…不许喜欢别人。”郑莜然紧拉着他的胳膊扑进他怀里像小猫一般温顺的磨蹭撒娇,真挚的眼眸看着他。
“莜儿,我…”王奕凌话还未说出口,郑莜然捧着他的脸,小巧的粉唇嘴角还沾着些微酒液直接吻上王奕凌的唇。
王奕凌下意识的搂过她的腰,两个人就这样定身般的缠绵热吻,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甜入心扉。
翌日,郑莜然五官扭曲着揉着自己的头坐起身,又是头疼欲裂疼痛难忍,脑袋似被人打了几闷棍一般。
“白露!”
白露推开门走了进来。“小姐,醒酒汤青玉马上端来。”坐到她身侧给她轻柔着脑袋。
“这喝醉酒还真是短暂的快乐,漫长的痛苦。”郑莜然在白露轻柔的按摩中觉着舒缓了不少。“我怎么最近一直出现幻觉,昨晚还做了…那种梦?”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一个人对着空气自己念叨着。
“小姐,什么幻觉啊?”白露轻柔的将她整个脑袋都按了一圈,不解的问道。
“我看到大渣男了,我还在梦里…亲了他,还和他一起同床共枕,还好只是梦。”
“小姐,王爷这几日确实每日都来啊,昨夜还宿在了这里,天刚擦亮才走。”白露纯真的说道。
“什么!”郑莜然激动的转过身望着白露,情绪激动又动作幅度一大,头疼的是愈加厉害。
她疼痛的揉着太阳穴,表情也是痛苦不堪。
“我这几天看到的都不是幻觉?那我昨天岂不是…”郑莜然回忆到梦里零星的情节,悔的躺下了身将被子紧盖着头,然后发疯般的对着被子一顿乱踢乱踹。
“小姐,这是怎么了?王爷说今日不准你喝酒了,派人把府上的酒都严加看管着。”
郑莜然掀开被子,“死渣男他今天娶萧涵月,他欢天喜地的和她一双璧人,我形单影只,还不许我喝酒,凭什么!”她不满的叫嚷着。
“你今天去给我盯着死渣男。”
“可是…小姐…”白露尴尬不已,面露难色。“这不好吧。”
“你不去我就不原谅你们俩,我把你们送到渣男那里去伺候。”郑莜然敲了个二郎腿威逼道。
“是,奴婢这就去。”白露只得老实就犯。
这一日真的是度秒如年,听着外面热闹的管弦丝竹之音,而郑莜然却冷清孤寂的躲在玲珑阁中,看似平静毫无波澜的趴在妆台上,心里却是心痛如绞。
这一刻真的像自己是不被这个世界接受待见的人,就适合孤单的看着她们享受狂欢盛宴,今日谁又还会记得她这个被抛弃之人呢?
“小姐,晚膳都快冷了,多少还是吃些吧,这一日你不吃不喝的,身体可受不了啊。”青玉站在她身侧焦急的劝着她。
郑莜然回过头瞧了瞧自己的晚膳,不看还好,一看心里的怒意就像炮仗一样瞬间被点燃。
“我这还没被废呢,他们就如此糊弄我!中午送来宴席上的团子馄饨,也就罢了,晚上送来的也都是席上的边角料是吧!我还轮不到他们如此欺辱我!拿去!喂狗!把给我备膳的给打发出去!”郑莜然情绪一下子失控。
“是是,小姐别生气。”青玉急忙吩咐人把桌上的饭菜全部撤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姐,现在是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