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不想再瞧见他。
王奕凌听完郑莜然用轻柔的嗓音说完这一段话,就像当头一棒,心竟然也会有些疼痛感,虽然心里满是蓉儿的位置,原以为会容不下他人,也从未真正觉得喜欢郑莜然,只是两个无奈的人相互依偎取暖,可是,为什么也会觉得有些不悦?
“莜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没有那个意思。”王奕凌焦急的辩解着。
“你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不用再踏入我的房间,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彼此偏安一隅,生不同衾死不同穴,随便你和你那个完美单纯的她如何恩爱,就当没我这个人存在。”郑莜然含着泪强装着无恙。
“莜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滚!再不走,我就自我了断,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堂堂广陵王苛待发妻,逼的发妻自裁,我看你怎么和陛下交代!”郑莜然坐起身从枕旁拿起自己的一只银簪,尖锐的簪头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好好好,我走,莜儿,你消消气。”王奕凌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只得退了出去,让白露和青玉进去伺候。
郑莜然看着王奕凌离开的背影,眼泪终于可以肆意的滴落,将抵在脖颈的簪子挥手一扔。
心好疼,连呼吸都疼,明明那么恨他,为什么看见他离开的背影觉得如此难受。
“小姐,你没事吧?”白露和青玉急忙迈着小碎步走到她身侧。
“我没事。”郑莜然用手擦了擦眼泪。“以后不许他再来我这里。”
“小姐,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睡了三天,先是浑身冰凉,又是高热不退,都快急死我们了。”白露说道。
“没什么事,我这不是还活着嘛。”青玉拿了几个软枕给郑莜然垫上,让她舒服的半靠着虚弱无力的身体。
“是不是和王爷吵架了?王爷肯定也是知道错了,三日都守在这里寸步未离,喂药也都是王爷亲自一点点的给小姐喂的,三日基本都没怎么合眼。”青玉和郑莜然大致诉说了一番。
“这些事我不想知道,给我倒杯水,我好渴。”郑莜然虽说着不在意,故意将眸光流转,可是听着青玉说她昏迷这几日王奕凌的动态,虽然还是很恨他,可是却有股暖意。
休养了几日,总算是不似之前那般浑身虚软无力,郑莜然终于可以自己起身打开反锁着的门晒着太阳伸了伸懒腰。
“小姐,王爷方才来你又锁着门不见,便只能让奴婢将这个交给小姐。”白露捧着个长长的木盒递给郑莜然,这几日王奕凌每日都来,却次次吃闭门羹。
“你去还给他,他的东西我不配拥有。”郑莜然眼神盯着这个朴素大方的木盒,冷冷的说道。
“是。”
“等等。”白露转过身正要走,郑莜然脑中灵光一闪唤住了她。
白露以为郑莜然回心转意,笑嘻嘻的转过身。
“你把这个盒子就放在桌上,然后去收拾下我的细软,我们回郑府,我想清静几日,再留在这里怕是得要抑郁成疾,还有六月呢?我带他一起走。”
“可是…小姐…这怕是不好吧,王爷给六月安排了跟着教书先生识字呢。”白露尴尬的说道。
“那罢了,想必六月也不会有什么事,你快去收拾吧,只带我嫁过来的东西,王奕凌的东西我一概不要!你去喊青玉给我梳妆吧,势必要看不出我的病容。”郑莜然垂着眸催促道。
“是。”白露也只得按照郑莜然的去唤青玉。
没一会功夫就收拾好了,郑莜然的妆也化的差不多了,施了妆粉擦了口脂,瞧着气色确实好了许多。
就这样,郑莜然带着白露和青玉拿着细软,正大光明大摇大摆的向大门走去,她才不愿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走,显得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就是故意要让王奕凌知道。
“王妃,这是要去哪?”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