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护院是谢氏的人。难道谢氏也知道自己女儿要偷偷出府的事?
“你们玩忽职守,莫要推辞责任!”
是陶清涵的声音。
陶明宏混乱的思绪被打断,因被前方护卫围着,现在还没人看见他。他微微抬起手,示意身后的护卫安静。
“二姑娘,不是的不是的。”守门人连忙摇头否认。
跪在地上的秋分咬着唇不说话。
陶清涵个子矮,她很快便看见交错的护卫中有个与其他护卫下身穿着不一样人。只一息的功夫,她便断定,那穿着不一样的人是陶老爷。
“不是?那是什么?”陶清涵冷笑,“后门开着玩的?”
“行了,圆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谢氏抚摸着她的头,“交给娘便好。”
“那怎么行?这可是关于全府安全的问题,娘亲你太善良了,我怕你被他们糊弄过去。”陶清涵摇头,挪动脚步,离她远了些。
手下的温暖转为了冰冷,谢氏身子一僵。
“你们为何开后门?”陶清涵转头对着那两个守门人。
“小的也是领命办事。”其中一小厮道。
“哦?领谁的命?”陶清涵语气不疾不徐,“可别又给姨娘泼脏水~”
几人脸色复杂。
“张姨娘为父亲生儿育女,还时常帮母亲主中馈。如此一个好人,怎么会在深更半夜大开后门,惹贼人入府?”陶清涵叹气,连连摇头,“分明就是你,秋分,想要偷偷溜出府吧?再者,你与贼人里通外合……”
“不是的!二姑娘!”秋分忍不住喊了一声。
“想要谋取国公府财产吧~”陶清涵咧开嘴,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映得发亮。
小厮们犹如女鬼!
被冠上勾结盗匪,可是会被剁手跺脚的啊!几个小厮夹住了腿,吓尿了。
“二姑娘你莫要被骗了,就是张姨娘故意打开后门,引你来的。”秋分连忙道,“二姑娘,真不关我事……我也不管违背张姨娘的命令啊!”
她的声音很急,都忘了说“奴婢”。
“那张姨娘害我作甚?”陶清涵故作一副不懂的模样,看向谢氏,“是嫉妒我吗?”
“嗯,她定是嫉妒圆圆了……”谢氏此时心中复杂,连说话都像是在敷衍。
“为何嫉妒我啊,爹爹又不喜欢我,每次都给我一顿说。”陶清涵低下头,“她多好,有父亲陪在身边,又有大姐姐陪在身边……我有时候都羡慕她……相比之下,她们更像是一家人……”
“圆圆……”谢氏声音有些发涩,“是娘没用,娘学不出那人的手段,娘种不出山茶花,打动不了你爹爹的心……”
陶清涵眨巴了两下眼睛,伸出小手拉起她的手,“母亲,你是不是很伤心?因为父亲……”
“我?”谢氏一愣,随即皱眉,“谁教你说的这话?”
“难道不是吗?”陶清涵反问,“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和爹爹都被困在局中,我身在局外,自然看得清。母亲您嫉妒张姨娘,嫉妒前夫人。父亲也因为您冷冰冰的态度疏远您,亲近张姨娘。我感觉,你们只有静下心来,日子必定好着呢。”
谢氏神色黯然,“那我又能怎么样,这两个人我都比不上……我只是个替身……”
“谁说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您怎么可能是别人的替身?”陶清涵急忙道。
“圆圆说的对,你怎么可能是别人的替身?”
谢氏一惊,抬眼望去,正好看见陶明宏穿过一层护院,定定的看着她。
“老爷……”谢氏一愣,匆匆行礼。
“是谁跟你说,你是替身?是张姨娘?”陶明宏脸色发沉,他最讨厌的便是挑拨离间。
谢氏低下头,她想起自己刚嫁进来时,公婆待她友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