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师尊看破机关,弟子万分佩服!”
孙晓一拍脑门,满脸的无奈之色,就不该对叶星昂这小子抱有什么期待,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好好的一个孩子,可惜脑子有病。
虽然叶星昂不是邪道中人,但架不住他师父是个邪道中人,脑子有点问题也算可以理解。
就在四人继续尝试破解机关的时候,距离天风王城几百里外的东深城正在经历难以想象的灾难。
“哈哈哈哈哈!死吧!都死吧!”
城头之上,随着一个头戴羊角铁盔的女子凄厉咆哮,街道上的百姓一脸迷惑的投来目光。
此时天色已晚,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正对着城门有一家酒馆,二楼之上,一老一少正在对坐饮酒。
“哪来的疯婆娘,真他娘的有病。”
年轻人笑骂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两人是这家小酒馆的主人,老掌柜几年五十多岁,儿子因为被窃天道窟抓去做了药渣童子。
老头穷尽毕生积蓄也没能从对方手中买回自己儿子的性命,对面这个年轻人是老掌柜的妹妹的孩子,两人是甥舅关系。
“这世道,逼得人发疯啊。”
老掌柜的感叹了一句,低头将杯中的黄酒抽干,辛辣的气味刺激的老人眼泪不受控制的湿润了眼眶。
每当这个时候,老头都会想起自己的儿子,那小子不喜欢酒味,每次看到老头喝酒都会上前唠叨他。
今天酒馆生意不怎么样,或者说自打窃天道窟来了,这生意就没好过,只能勉强养活一家,糊口度日。
“您悠着点喝,舅舅。”
年轻人劝阻了一句,抄起酒壶给老掌柜又斟上了一杯,眼睛下意识的又往城头上瞥了一眼。
老头听到外甥的劝慰,心中升起一丝暖意,自己这个外甥心性为人也算上品,自己再教他两年,这个酒楼就可以交给他打理了。
心里想着,一抬头,老头就看见自己外甥瞠目结舌的望着窗外,仿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手里的酒壶把满桌子的菜肴浇了遍。
“洒了洒了!你小子看什么呢?”
老头赶紧接过外甥手里的酒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座空空的城门楼子,毫无异常之处。
“舅舅,刚才那个疯婆娘啊!!!”
年轻人指着外面刚说到一半,忽然一声嘶喊,从窗外探进来一张脸,一口将年轻人的手指咬了下来。
老头吓了一跳,情急之下抄起手里的酒壶就砸了过去。
哐啷一声,酒壶擦着那张人脸飞出窗外,此时老头才看清,那人脸正是刚才在城门楼上咆哮的羊角盔女子。
女人对着老掌柜阴恻恻的笑了,那笑容看上去邪异,扭曲,老头感觉身上一阵激灵,后背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