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因为方才的影响，双腿发软，走出几步直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成渊冷笑，直接转身离开。
“太强了！”众人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成渊带给他们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强！
台上低阶弟子已经不多，大部分都再被医治完成后选择回到洞府疗伤。
高阶弟子的心情已经无法形容，不少凝气四层初期的弟子都没有把握可以战胜成渊，毕竟成渊这次出手直接是瞬杀，看似漫长的过程仅仅只在肖文出手试探后的几个呼吸内结束。
一战成名。
尤其是成渊身上的煞气，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压迫感就十分强烈。
大多凝气三层弟子都在暗自祈祷，尤其是有些人已经泄气，如若是自身在第二轮遇到成渊定会直接投降。
如何去战，怎么去战？
光是他的气场与术法之威就可将一个凝气三层的强者瞬杀。
他的手段，他的技巧一丝一毫都没有展露。
就连这次术法也都是普通的灵力运用！
台上还有一人神色恍惚，她是柳怜，她的位置与成渊在看台上的位置对立，成渊虽也寻找过，但始终没有发现，柳怜却一直在关注他。
尤其是晚上兜售丹药一事，柳怜全都看在眼里，前几日她一到晚上看着成渊坑蒙拐骗，笑声都没有停过。
今天的成渊她看呆了，这种感觉很压抑，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一晚，她亲耳听到成渊说出那句话，但她说出的那句话，成渊没有听到。
那一晚她没有睡着，黎明之时她选择独自离开。
那一晚的事她一直藏在心里，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成渊。
她看着成渊的身影，有些迷茫，现在的成渊给她的感觉很陌生。
“他怎么了……”
不单单是柳怜，台上的四人心情也十分复杂。
“小师弟，你怎么了……”王梦低声开口，现在的成渊让她有些害怕。